七月天,即便是傍晚,空氣也是燥熱的。
如坐針氈的時簡簡,更是燥熱。
“簡簡,你怎么了?”葉天宇察覺出時簡簡不對勁。
“沒事,就是……那個……恩……”說了半天,時簡簡也沒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葉天宇努力壓下嘴角的笑意:“你是想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