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惟沉帶著余晚秋來到了武館。
武館很大,項目也很多,跆拳道,拳擊,太極拳,還有器械類得武術。
梁惟沉帶著余晚秋轉了一圈,問:“你喜歡哪個?”
余晚秋是個外行,啥也不懂。
“哪個好學又不累?”
梁惟沉笑了,“還沒開始就想偷懶了。跆拳道吧。”
余晚秋也比較傾向跆拳道,英姿颯爽的,很帥氣的。
進了換衣間,余晚秋見他直接從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給她,她穿上,不大不小正正好,就像是量身定做似的。
“衣服都給我備好了,你是不是早就預謀著帶我來這里?”
“不早,昨天讓館長準備的衣服。”
梁惟沉說著又幫她把腰帶正了正。
“你太瘦了,我本是想著帶著你跑步鍛煉身體,昨天見你被人撓了,想著還是來這里吧,既能鍛煉身體又能增強武力值,一舉兩得。”
余晚秋知道他就是怕她被人欺負,“如果我天賦不行,學不好怎么辦?”
“不會。我目測你骨骼清奇,是學武的奇才,一定能練就一身好本領,打遍天下無敵手。”
余晚秋笑著捶他,“還打遍天下無敵手,我又不是平頭哥,見人就打。”
“平頭哥?哈哈哈。”
梁惟沉被她的比喻給逗笑了。
(備注:蜜罐,又叫平頭哥,世界上最無所畏懼的動物,平頭哥的一生要么在打架要么在去打架的路上。)
館里唯一的女教練今天請假了,梁惟沉拒絕了毛遂自薦的男教練,親自上陣。
余晚秋大學期間選修過舞蹈,身子骨還是很柔軟的,在梁惟沉耐心的教導下,基本的動作要領都掌握了,就是力道不足。
力道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需要長期的訓練,著急只會弄巧成拙。
梁惟沉心疼累著她了,訓練一會兒就休息一下,倒是余晚秋嘗到了全身出汗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越練越有勁,干脆把梁惟沉甩到一邊,自己練了起來。
曾經梁惟沉以為余晚秋就是一朵溫室中嬌養的花,后來命運的捉弄,她被丟在了野外,歷經風霜雨露,她盛放得更加鮮艷。
梁惟沉看著場中的余晚秋,美麗中透著英氣,溫柔中蘊藏著韌勁。
余晚秋畢竟是第一次訓練,不能訓練太久,否則身子會吃不消,梁惟沉阻止訓練得意猶未盡的余晚秋,又在外面吃了頓浪漫的燭光晚餐菜回酒店。
酒店里沒人,也不知道林錚把陽寶帶去哪里了,余晚秋終于感覺到累了,倒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
梁惟沉端杯熱水給她,又坐在她身邊,按摩她的雙腿。
“明天會很疼。”
余晚秋嗯了一聲,忽然道:“你之前說我們要去美國見個人,誰啊?”
他不是沒有親人了么?
梁惟沉把她的左腿換成右腿繼續按摩。
“我的義父。”
“義父?”
梁惟沉嗯了一聲,“母親和弟弟相繼離開后,我就孤身一人了,因緣巧合,救了義父一命,之后便隨他去了美國,認他做了義父。義父待我如親生兒子,教導我,歷練我,成就我,沒有義父就沒有今天的我。”
梁惟沉幾句話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其中過程的艱辛困難肯定是局外人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