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放下手中的大哥大,在一九九零年的七月中的星期六,洪云望著身旁熟睡著的方安娜,輕輕撫弄了后者的頭發,而后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思考著。
昨天晚上的戰斗并沒有讓他沉迷,現在的他仍然是清醒的,尤其是在陳滔滔在電話中說完情況以后。
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