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幺兒掙脫不開,眼睛憤恨地盯著對方。那人又是一笑,說道:“小狐貍炸毛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將將叫你過來你不來,非得讓我動手抓你,小狐貍是何居心?欲擒故縱嗎?”
最后一句話是對著辛幺兒的耳朵說的,溫熱氣息流進耳朵,像是被羽毛掃過,途徑之地皆酥癢難耐。辛幺兒渾身打了個顫,就著對方的手臂咬了下去,那人吃痛,放開了懷中的人,辛幺兒也趁機逃了,師傅說過,打不過就跑,識時務者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看著落荒而逃的小狐貍,那人勾了勾嘴角,掀開袖子,看著手臂上的牙印,笑道:“這小狐貍牙口真好。”
辛幺兒匆忙地向前院跑去,看見有一房間還亮著燈,想也沒想就沖了進去,她現在急需找到一個人,辛幺兒覺得,只要身邊有人在,那個奇怪的人就不會出現。
辛幺兒關緊房門,感應到那人沒有跟來,不由得長舒了口氣。那個人真是莫名奇妙,莫名其妙的攻擊自己,莫名其妙的找她,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辛幺兒越想越氣憤,早知會遇到這個莫名奇妙的人,她就應該好好跟師傅學習法術,打的這人爹娘都不認識。
辛幺兒轉身要跟房間的主人道歉,轉身之后她愣住了,她竟然進了尤疆的房間。此時尤疆站在桌前,手執毛筆,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不過也就一瞬。尤疆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擱上,問道:“這么晚尋我可是有事?”
辛幺兒正了正神,說道:“我見你這么晚了還亮著燈,就過來看看。”辛幺兒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那似乎是幅畫,距離太遠,看的不真切,辛幺兒抬腳走近想看看畫上的內容,“你這是在畫什么嗎?”
尤疆猛地將畫卷蓋上,“沒什么。”
辛幺兒止住了邁步的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那尤疆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辛幺兒出了房門就感覺頭暈,想來是酒勁上來了,辛幺兒不由得苦笑,這酒后勁還真大,還有些沖眼睛。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辛幺兒徒步回到小院,去時沒有感覺到,回來時才覺初春的夜晚的風還帶著冬日的刺骨,吹的人心冷。
從昨晚開始,辛幺兒就對尤疆的那幅畫抱有極大的好奇心,她想知道,那幅畫上到底是什么。打定主意后,辛幺兒捏了個隱身訣。
一路上遇見了許多人,但那些人都沒有發現辛幺兒的存在,辛幺兒自豪的點點頭,大搖大擺地進了尤疆的臥房。
一進臥房辛幺兒直奔書桌,但昨日的那幅畫卻已不翼而飛,辛幺兒找了許久都沒有找著那幅畫。難道尤疆拿走了,但只是一幅畫而已,他時時刻刻拿著它做什么?辛幺兒想了一會兒,決定再去尤疆的書房看看。
辛幺兒進入書房時尤疆也在里面,而他的桌上也確實放著一幅畫。辛幺兒正想著怎么打開它,不料尤疆竟主動打開了那幅畫,辛幺兒走近,那幅畫映入了眼簾,辛幺兒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了,那幅畫上的人,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