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草鎮的西南方向,兜兜轉轉終于到了。這里離月草鎮的大門已然遠了很多,滿目瘡痍,一條條似是干枯的河床遍布眼前的平原,與濕潤混濁的石門處完全不同,每一絲空氣灌到嗓子里都如刀割一般。
兩個方位,恍若兩個世界。
顧九,靜靜地躺在一條溝壑里。滿臉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