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顧夜城就回來了。他還不知道我和宋秋鶯的事情，就回去休息了。

后來，我聽說早晨偷偷放宋秋鶯和夜城出去的那個太監，被人偷偷勒死了。我突然心生一計，派人偷偷摸摸把染蓮給我帶來了。

沒多久的功夫，紫嬋和燕敬海就把染蓮帶來了。

“你說實話，你家主子到底都做過什么壞事？”紫嬋審問著染蓮。

“紫嬋姑娘這么說可就過分了，我們家主兒清清白白，怎么就做壞事了呢？”染蓮狡辯道。

“你……你胡說！”她們爭執起來。

我急忙擺擺手，叫紫嬋住口，我打算親自來問。

“那守門的侍衛已經死了，你知道這么多事，還能活多久？”我認真地盯著她，想讓她從實招來，這樣還能少浪費幾條人命。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殿下還是別問了。”看來她還挺忠心的，每點伎倆是不會說實話了。

可是我怎么屑于去用那些幼稚的威逼利誘呢，我要的，是宋秋鶯自投羅網，自斷生路。

“好，你可以不說，”我嘆了口氣，說道，“可你可得看清眼前的路，小心一點吧！”

“太子妃殿下的叮囑奴婢記下了，要是沒事那奴婢就先走了。”她還是那副得瑟的樣子。

不一會，顧夜城就宣我過去。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了，便毫不猶豫地走了。

我沒讓紫嬋跟著我，是不想讓她傷心。我一個人走到了殿里，端莊地行了個利。

“聽說你要斬殺宋側妃？”他把奏折往桌子上一摔，問道。

“宋側妃為了討好殿下，不顧您的聲譽及健康，妾身認為確實該殺。”我沒打算解釋，直白地說了。

“荒謬！”他將桌子上的奏折一把掃了下去，嘰里呱啦地掉到了地上。

這場面我都看得厭煩了，已經心無波瀾了。

“本宮以為你善良出眾，不愿與他人爭斗，沒想到，你也是此般的人！”他又說道。

“妾身不過是被殿下逼成這樣的罷了。”我不慌不忙，站起身來說道。

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得我想笑。

“逼得？”他質問我，“難道是本宮逼著你，一步一步變成這樣？”

可事實確實是如此。他的話激起了我對往事的一切憤怒和痛苦，讓我想一傾而泄。

“殿下可曾知道，妾身差點兒被他人毒死，”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一句一句地質問他，“殿下可曾知道，妾身被您趕出去，差點兒被人勒死；殿下又可曾知道，妾身試圖自殺，可就妾身的人卻并非是您！”

“你以為哪件事能逃得過本宮的眼睛？”

他的意思，大概是他全都知道。而他知不知道并沒什么所謂，因為這些事都早已成了現實。

“本宮將你趕出去，是因為知道要有人來刺殺；就連你失寵的時候，本宮都偷偷地去寵幸你！”

“是啊，寵幸了妾身，殿下開心了，就把妾身的孩子都打掉了！”

“因為如果他出生，你就會被他人說成是淫婦！”

……

隨后只有無盡的爭執，和那些厭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