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月光下,身形高大的男人匍匐在方向盤上,埋頭掩面,身體不住的顫抖。
禾棠以為他痛苦極了,卻忽然聽到下方傳來一聲沉悶的笑。
那笑聲又悶又沙,粗糲沉重,像鈍掉的刀片磨過砂石,透著無盡的壓抑,離得近,還聽到笑聲中夾雜的空洞和蒼涼。
“封辭?”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