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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那一段小離奇的愛情

四十

一通忙活,莫非神奇的看著大鍋灶,風箱,那帶著松枝和其他植物味道的煙火氣息,很是開心,自告奮勇非要拉風箱,卻拉的七長八短,一塌糊涂,倒是小臉上熏的黑漆麻烏。

齊傳大笑著給她臉上又添了幾道灰,莫非尖叫著跑進里屋。

李中堂此時變得很慈祥,像看著自己的子孫笑鬧一般,咧著嘴。

“結婚了嗎?”莫非進屋后,李中堂悄悄問齊傳。

“快了!”齊傳竟然被問的有點臉紅:“回去就準備!”

老頭又笑:“我是老,但不瞎,這小女孩…..”李中堂瞇著眼翹起大拇指:“這個!”

嘿!老頭還挺社會。

齊傳大咧咧一笑,一副老子是誰派頭,把飯擺開。

三人吃著飯,齊傳抬頭問:“大爺,您說說,我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就確定我姓祖?”

李中堂掏出旱煙,卷了一卷,遞給齊傳,齊傳搖搖手:“這個不行,受不了!”

李中堂一笑,點上煙,吧嗒吧嗒說起來:“你們這支,是祖家嫡系,是長子那支,往上倒,老祖宗,就是聞雞起舞那個祖逖!”

齊傳瞪大了眼睛,看了莫非一眼,莫非也是一臉驚奇。

齊傳傻愣愣的突然問了一句:“為什么不是祖沖之?”

李中堂也是一愣:“誰?”

得,這老小子根本就沒啥學問,恐怕這些事,什么聞雞起舞什么祖逖,都是別人口口相傳教給他的,連祖沖之都不知道,哪還指望他知道祖逖?

“哦,也是姓祖的名人,一個數學家。”齊傳趕緊說。

“那我不知道,我師父也就告訴我你們這支子的事,他恐怕是別的支子吧?”

齊傳嘴角一抽沒再多說什么,說了他也不知道。

“祖逖可是個大將軍!身有千鈞之力,一手的好功夫!”李中堂的知識積累看來和說書的有不解之緣。

“他嫡系的后輩里,那是人才輩出啊!”又抽口煙:“在子孫里,就出現天生神力的大力士,有雙臂的,也有你這樣。”

點了一下齊傳:“單臂的。”

“也不是輩輩出,有時候隔輩才出一個,后來,后來就越來越少了。”李中堂的煙看的齊傳肉疼,那小煙屁都快成黃豆粒了,也不怕燙手。

“清朝時候,有一個大人物,啊!當然,就在練武的圈里知道,叫祖岳方,雙臂大力,能舞廟里的關帝大刀,一手一把!”

齊傳心里暗暗笑了,這種傳奇故事自己也沒少知道,說實話,就是自己編幾個也是手到擒來,廟里的關帝大刀至少一二百斤,別說一手一把,就是雙手耍一把,也夠受的,這類傳說其實大多以訛傳訛。

但是想到自己過于有力的神奇右臂,齊傳還是仔細聽下去,權當故事唄!

“他的子孫里連出兩個大力士,一個叫祖勇,一個叫祖猛,兄弟二人一個左臂一個右臂,都是出奇的猛人!那可是跟著皇帝御駕親征過!救過皇駕的!皇上對他們另眼相看,還封了什么賜了什么!”

這就更扯淡了!

清代倒是有皇帝御駕親征過,有那么四五個,最后一個是光緒,沒聽說過哪個皇帝御駕親征還出過什么事讓人救了,御駕親征不過是一個更具有精神層面的意義,有的去一趟,連刀都沒摸過,跟旅游一樣,路上還風情著呢,游龍戲鳳的,你當他們真傻呀?

而且這類故事有著明顯文學演義的對稱性,一個猛一個勇,一個左臂一個右臂,哪怕是真的,也被演繹的像城鄉結合部老頭老太太裝修拆遷房一樣。

齊傳越來越覺著這是不過是名字上的一個巧合,自己的右臂無非是比平常人有力而已。

“后來幾代,慢慢的就不為人知了,我師父的師父,曾經見過一位,也就普通人了,雖然是力大無窮,但沒練過。”

“我師傅說,你們祖家這手,叫蛇手!”

“蛇手?”齊傳不解的問:“你說叫龍手虎手哪怕是豹子手我也信,可這…..”齊傳看看自己的右臂:“靈活是靈活,可誰見過蛇是那么有力的?”

“蛇沒力氣?”李中堂冷笑了一聲:“那你是沒被蛇纏過!”

把早該扔了的煙屁一扔:“蛇能吞象知道不?什么狼蟲虎豹的,在蛇面前一概不行!”

說著又卷著煙:“我這門功夫,就是我師父的師父,跟你們祖家人學的!”

齊傳又是一愣,這要是真的,那自己還是個傳武之家了!

看看莫非,莫非也在一腦門子漿糊的看著自己。

“我師父的師父,就是我師祖,從你們祖家學的這套,叫赤練功,以前是用大麻繩掛上秤砣練,后來到了我師父這,給改成了鐵鏈子,一樣。”

“這套功夫的法門,普通人練個幾十年,即便略有小成,那在普通人里邊也是大山一樣的了!像我!”

李中堂一指自己:“你們這樣的普通小青年,來個五六個,我大氣不喘全給撂倒!”

一邊驕傲的挺了胸膛。

“要是你們祖家人,就你這樣的天生大力士練,要是從小開始,到現在,恐怕早就天下無敵了!”

天下無敵….齊傳似乎能感覺到自己臉上出現三根黑線。

扯淡,齊傳誰也不怵,可這么扯,就有點坑人了,啥就赤練神功了?怎么就天下無敵了?

齊傳這些年不是沒觀察過,傳統武術的搏擊功效和現代搏擊術相比還是有差距的,除非這個世界上真有武俠小說里說的那種人,那么在這個科技時代,科學的訓練方法,還是搏擊技巧里的主流。

李中堂看來是一個幼而失學的人,不知道什么機緣巧合之下拜了他的師傅,從而了解了這些他從小就敬若神明奉為圭臬的傳奇演義,經年累月的在腦子里,似乎已經成為一種供奉類的精神指導,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凡是自己不了解,不明白的事,都可以用玄而無相的東西一攬子解釋,到了這個歲數,恐怕給他用科學理論能解釋清楚,他也不信了。

“這套功夫很簡單,就幾個口訣,練了這幾十年,我也悟出了不少,一會你要是不急著走,我教給你,你照著練的話,不出十年….”

又仔細想了一下:“甚至五年,你就大功告成,不說天下無敵,恐怕也是一般壯漢十個八個不在話下!”

齊傳沒忍住,噗呲笑了出來,莫非皺眉示意他規矩點。

李中堂倒是沒在乎:“不信?掰個腕子!”

說著把手立在小桌上:“來!”

齊傳對于掰腕子的自信,可以說是比任何事情都強大,自小到大,從無敗績!最長的在他手下….呃….右手下,沒有堅持過超過三秒鐘的!左手倒是一般有力而已。

齊傳笑著:“老爺子~那我這不留情了啊!”

李中堂哼笑一聲:“先來!”

齊傳攥住李中堂的手之后,突然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力道,或者說,那不是力道,而是一種壓迫,似乎自己根本不可能與之抗衡,那是一種經年累月積攢出來的強大威懾力。

果然,連半秒沒有,齊傳就敗了。

齊傳看著自己的右手,一臉不可置信,自己這只右手今天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潰不成軍?那可是從來沒敗過的無敵將軍手!而且敗的這么慘,這不可能!

“再來!”齊傳不服氣。

李中堂還是一笑:“你就是再來一百次也還是輸!”

果然,再一次果然。

第三次,還是輸,更利索。

齊傳服氣了,看著莫非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心里開始動搖。

難道這老東西說的都是真的?那鐵鏈,確實自己甩起來不算太難,但兩人的力道為什么差這么多?不對,這不科學!一定有科學的解釋!

齊傳算是比較專注的唯物主義者,雖然不反對一些關于神學宗教之類的學說,但是總覺著其中會有科學理論支持,至少早晚會有。

“我這可是四五十年的功底子!”李中堂說:“你們這些小孩,從小沒出過力,也沒下過功夫,告訴你,你敢捏我的手,就不錯了!”

夸張!齊傳不信,但也不得不服氣握住李中堂手時候那種感覺,的確有壓迫感。

“我二十歲的時候師傅才敢讓我練這功法,告訴你,那時候,我一下也甩不起來,師父教了我半個月,才甩起來第一下,還傷著自己了!”

李中堂肩膀一斜,給齊傳看了肩膀上一個隱隱約約的傷疤。

“我估摸著,你也算是祖家人里邊的大力士了,就這么生甩了十幾下!你這膀子倒是饞人!”

這話說得齊傳一哆嗦,又看了看莫非,莫非抿嘴憋著笑。

“怎么樣?練練?”李中堂輕描淡寫的說。

“這個…..這可是您師傅教給你的獨門秘籍啊~”齊傳扯起來:“我哪敢偷師學藝?”

“嗐~現在那還講究這個,再說這本來就是你們祖家的東西,我這叫…..什么趙來著?”

齊傳一琢磨:“完璧歸趙?”

“哎對!就是這個!”李中堂算是還知道四分之一的成語。

“我這老光棍一輩子,也沒個子女啥的,到時候一死,一把火什么都沒了,能遇上祖家后人,也算是祖師爺有靈,不讓這套功法斷了香火!”

李中堂突然有些黯然:“咱們爺們算有緣,這年頭了,也不用什么磕頭拜師的,就當替祖師爺傳道,你要是真能把這功法傳下去,也算我功德一件,這輩子就沒白練。”

齊傳心里很清楚眼前老人的感慨,一個人守著一個信念過一輩子,是很不易的,像莫非的母親,一個人從年紀輕輕到鬢邊花白,恐怕只為了當時愛人的幾句承諾而已。

眼前的李忠堂,曾經也像自己一樣年輕氣盛活力飛揚,師父和祖師爺在他的心中就是神祗一般的存在,這功法和傳承,恐怕也是他活在世界上唯一的理由,這樣孤苦伶仃的過日子,全靠當年師父托付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目標和理念,有這種誠與信的堅持,這個人就值得齊傳尊敬!

更何況是救命恩人!

齊傳看著眼前這個飽經滄桑的老人,那黝黑的皮膚和蝕刻一般的臉,此時全然一副欣慰和滿足的樣子,那種對一生堅持的東西終于有了希望的感覺表露無疑,眼神里的熱切,像一個陽光下的少年。

“大爺,您說得對,這個年頭,繁文縟節的做起來,也讓人不舒服,什么師傅徒弟的,咱們普通老百姓也就在電視上看看。”

齊傳抬起頭,看著李中堂:“但就您這股子精氣神,就您這替祖師爺傳道堅持了一輩子的勁,我齊傳服!佩服!”

說著站起來:“您要是不嫌棄,我給您磕個頭,也算是我對您這一片厚愛的禮數!”

說著跪下去,對著李中堂就是三個響頭。

莫說要傳什么功法,走大街上就是有人要傳你個九陰真經葵花寶典,要給你個百八十萬,讓你磕個頭,恐怕齊傳一口唾沫星子就罵回去了,對于李中堂,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功法不功法的先不說,就憑人家救了自己一命,這三個頭,一點不多!

李中堂突然激動起來,眼睛里說著就要掉眼淚:“哎吆哎吆~不用不用!這是干嘛?又不是封建社會了,你這鞠個躬我都受不起,我什么人什么身份,可別可別!”

齊傳站起來:“別說您傳不傳功法,就憑您救我這一命,我這仨頭,遠遠不夠!”

李中堂大為寬慰:“好人啊!祖師爺開眼啊!這算功德圓滿了我!”樂的大嘴一直咧著。

“其實我這不算什么,這功法本來就是你們祖家的。”

齊傳一笑:“我姓不姓祖還不知道呢。”

“肯定是!”李中堂堅持了一輩子的信念不允許他動搖,他堅信齊傳是祖家后人。

李中堂把煙一扔,以他那抽煙習慣,那大半截子煙屁恐怕扔的肉疼,但這時候也不管不顧,一把拉起齊傳:“走,咱爺倆練練去!”

不由齊傳分說,就把他拉到了屋后大石頭前。

“剛才你這幾下,力道有,但是不準。”一指大石頭上那道大坑:“這是我這幾年抽出來的,你照著我說的,就打坑!”

說著提起鐵鏈,遞給齊傳。

齊傳本想說點什么,就算練,也不必這么急吧?昨晚上剛生死歷劫,又跟莫非大戰三百回合,這一身的勁還沒回來呢,剛才又抽了十幾下,全身無力啊!

但看著李中堂一臉的熱切,心里真不想拂了這位救命老人的美意,再說頭也磕了,好說話了,怎么著也算半個關門弟子,這又不能長時間在這待著,不演練演練,也不像事。

齊傳憋了憋氣,把鐵鏈在手上挽了個花,一用力就甩了出去。

齊傳右臂本身有力,加之前面甩過十幾下,這次甩起來,還算輕松。

“好!”李中堂大喝一聲:“你還真是這塊料!”

李中堂過來接過鐵鏈,指導齊傳:“腕子,不要亂轉,等力道過了小臂,小臂完全打開,再甩腕子!”

說著遞給齊傳,讓他再甩一次。

果然!世上萬事萬物都有訣竅可言,經過這么毫不起眼的一點撥,齊傳甩的更順溜了,一連甩了五六下,打中那道坑有兩三下。

“很不錯了!可以說是奇才!”李中堂滿眼欣賞與羨慕,如果齊傳能跟他一樣堅持幾十年,那齊傳的成就絕對比他高好多!

“腰背不動,從頭到尾不要動!”李中堂繼續解說:“腿動!你腰背只有回鏈子的時候,往里收,這里。”李中堂按住齊傳腰的一個部位:“回的時候,就這里動!”

李中堂回憶著說:“師父當年說,這就像是跟人對打時候,別人拳來的那一瞬間,用這里躲,不要用頭和別的地方,眼睛要一直盯住敵人!”

李中堂慢慢的,時不時叫停齊傳,手把手的,按住某個部位讓齊傳感受發力點,自己甩了幾下,無一遺漏詳細的解說著一切要點。

可能齊傳真的應該是祖家人,也可能對此道有著天賦,又或者齊傳的右臂天生就是甩鏈子的料,總之不大一會,齊傳就全盤接受且消化了李中堂交給的一切,抽十下,有七八下打到坑里。

這讓李中堂無比興奮,不停的絮叨著,夸贊著,欣賞著齊傳。

莫非在一邊看得心驚肉跳,眼前這一幕確實是她這個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小女生所不能理解的,只是看著齊傳光著膀子肌肉迸發的樣子,心里一陣激蕩,想起昨晚,莫非心里甜蜜的無與倫比,只是一心想著齊傳千萬別有什么閃失,傷了自己。

齊傳自己都奇怪,怎么這鐵鏈在手里越來感覺越輕,剛才連抽了十幾下,就已經受不了了,這回自己甩了大概至少四五十下,怎么還越甩越有精神!?

而且,在慢慢的練習過程中,齊傳漸漸感悟到一種與甩鐵鏈不同的發力方式,這不光是甩鐵鏈,一些動作的連貫技巧和現代武術或者說搏擊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但又似乎不同。

齊傳曾經練過太極拳,跟父親的一個同事,據說是什么傳人,當時年紀小,受影視劇和武俠小說影響,齊傳一度認為那里邊的飛檐走壁神功妙法是真實存在的,直到成年后慢慢接觸了現代搏擊,齊傳也學會用科學的角度去解析這個世界,慢慢的才真正理解一些東西。

然而現在甩的鐵鏈,似乎又將一些現代搏擊的理論和技巧,傳統武術招式的一些發力方式,結合了起來,用李中堂的甩法甩了多次后,齊傳突發奇想,沒跟李中堂商量,一個反手把鐵鏈甩了出去。

這個反手甩發,李中堂也沒見過,甚至沒想過,他從小按照師父教的理論和技巧一直練了幾十年,這一切似乎都已經是順理成章而且不可忤逆的,見到齊傳這么甩,也是吃驚不小。

“等等!”李中堂喝住齊傳。

“你這是什么甩法?”李中堂似乎不解,又有些不高興。

“我這…..”齊傳也講不出什么理論,只是順手甩起來,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師父沒教過,我也沒這樣甩過!”李中堂皺著眉頭思索,過了一陣,他仰天長嘆:“天才啊,這可能就是我練一輩子也到不了的境地….”

又有些黯然。

“大爺,您別生氣,我這是自己胡甩呢……”齊傳有點不好意思,盡管他隱隱感覺到自己這種方式用該是李中堂沒領悟到的。

“不!”李中堂臉上恢復了笑容:“這是你們祖家的東西,恐怕也是只有你們祖家人才能把它發揮的最好!”

想了想又說:“基本訣竅,你都已經掌握了,剩下的,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你能自己領悟一些東西,那是老天爺賞你的,我無能為力。”

齊傳越來越覺得,這套看起來玄乎的功法,只不過是一種特別適合自己練習的一種鍛煉方式,通過這一陣子,他明顯感覺自己的發力技巧甚至靈活度,都有了大幅提高!

能提高自己,無論哪個方面,那個方式,他都高興,畢竟,這也算距離莫非更近一步。

“大爺,我這感激地都不知道怎么說了,您看您救了我,又教給我這么好的功法,等我回去收拾收拾,我一定回來好好謝謝你!”

說完,忽然感覺自己還能再甩個幾十下,就用自己的方式,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甩了一通。

直到李中堂說停,齊傳才丟開手中的鐵鏈,搖著胳膊,竟然沒感覺什么太大的疲累。

“你得回去了!”李忠堂說。

齊傳一愣,似乎忘了自己還在這個小島上。

“再不走,潮回來,今晚我又得睡燈塔!”李中堂咧嘴一笑。

齊傳這才意識到該走了,已經是中午,潮水一退,路出來了。

齊傳看向莫非,莫非正百無聊賴的坐在石頭上看著自己。

齊傳給李中堂鞠了個躬,誠懇的說:“大爺,您放心,我回去收拾完,就來看您!”

李中堂哈哈一笑:“我知道你這孩子一定是好樣的,這樣,我這算物歸原主,功法交給你了,我也就不練了,這條鐵鏈,送給你,也省的你再去找,帶回去,找個寬闊地,三十三下一次,一天九次,每天甩甩練練,你比我估計的要成得快,快很多!”

齊傳尷尬一笑,這類鐵鏈,回去后不說遍地是,也不難找,可是盛情難卻,氣喘也不推辭了。

“大爺您看…..我這連吃帶拿的…..”說完一笑:“得!這算是您送我的禮物,回頭數倍給您補上!”

李中堂一笑,揮揮手:“走吧,再不走晚了。”

于是,海邊的游人就看到了這奇異的一幕。

一個美得讓人不敢多看的大美女,挽著一個胡子拉碴龍精虎猛的男人,那男人手里拖著一條比手腕還粗的十多米大鐵鏈子,從小島的小路上一步步,甚至有點一瘸一拐的,走到大路上。

這情形,有膽小的都想報警了。

張一老哥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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