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有沒有人,救命!”
一陣柔軟如棉花的哭喊聲,將躺在一大片草叢中的夜清吵醒。
夜清坐起身,朝著聲源方向瞇了瞇眼,只見一個靈動美麗的少女被千頭攫如圍住。
怎么會有這么多的神獸?!
要知道這一頭神獸放入象石鎮中就足矣滅門了。
夜清算是開眼了,果然他曾經不過是井底之蛙,也許這些攫如在象石鎮被稱為神獸,在其他地方什么也不是,就是一只普通的異獸吧!
夜清細細打探,異獸攫如圍著的不是一個人類,只是這些人類都不是攫如的對手,被一一殘忍的殺害了。
現在,就只剩下這名可憐的少女了。
夜清定神望去,
只有16歲的小女孩,已經發育得挺好了。快一米六的個子,一張瓜子臉,幾年后一定是個迷死男人的美人胎子。
不過這些雖然吸引到夜清,但他也不是一個只靠下體思考的家伙,所以當他大喊:“住手”的時候……
好吧,就是看上了她的顏值!
當然,此時此刻女孩的腳底排滿了尸體。
她很幸運地成為最后一個將死之人,但被夜清拯救了。
夜清喊出住手這一聲,嚇了少女一跳,聲音太大了,連同千名攫如也回頭朝著夜清看去。
很想看看,是哪個人類,膽敢這么莽。
因為聽聲音,對方就一個人,要是有什么隊伍敢來的話,他們早就可以從急促趕來的腳步聲聽出來了。
“嗷嗷嗷!!!”
千頭攫如此時此刻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他們一頭頭流露出憤怒的神情,一個五星結丹境的人類而已,都還沒有這名少女等級高。
美少女本來見到有人來,她眼中閃爍著希望,可是在趁著這些攫如回頭之際,順著他們排列的縫隙中看到夜清的身影時,希望破滅了。
取而代之的,是擔憂。
“你,你快跑!”美少女朝著夜清大叫:“他們是神獸,我的隊伍都死掉了,其中還有元嬰境的強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求你了,快走,你,你不要管我!”見夜清還沒走,美少女急了。
連喊三句:“你不要管我!”
“你不要管我!”
“你不要管我!”
“我管定你了!”夜清本來湊個熱鬧,沒想到對方一個勁的讓他走,為他捉急,他還沒見過這么單純的女生,心底確認一下,救定她了!
品性這么好的女生,上哪找去啊。
美少女一懵,呆萌的撓了撓頭:“他說什么來著……他管定我了?等,等等……”
他怎么這么莽啊!?
哎呀!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小裘小裘!
小裘急著朝著夜清大喊:“求你了,不要管我!我,我不需要你管!”見夜清還不走,小裘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我又把一條人命搭上了嗚嗚X□X……
“求你了!”
“求你了!”
“求你了!”
喜歡玩重復是吧?夜清也學著她的腔調大喊:“我管定你了,我管定你了,我管定你了!”復讀機一樣。
啊他怎么還學我?小裘頓時嚇了一跳,他難道意識不到問題的嚴肅性嗎?
他意識不到現在自己的危急嗎?
這可是攫如啊,不是一般的異獸,她的隊伍都在這些攫如手中翻車了。
“你快走啊你這個笨蛋!”美少女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你怎么這么傻啊!蠢萌蠢萌的。”
夜清撓了撓頭,自己竟然被一個美少女說蠢萌蠢萌的了。
罷了罷了,天地有眼,蠢萌的是誰啊,蠢萌的是她才對吧。
“來。”這些異獸顯然都沒有覺醒說話的能力,夜清仔細一想,就知道自己有多么井底之蛙了,他們哪里是什么神獸,只是相對于象石鎮來說算是神獸。
在以前他看過不少的小說,牛逼的異獸可都是進化出語言了的,而不是什么嗷嗷叫。
“嗷——嗷嗷嗷!”
千頭攫如火了,雖然聽不懂夜清說的什么,但能從眼前人類的情緒分辨出他的大膽。
竟然敢面對他們都這么從容,他們一個個氣勢如虹撲向夜清,要將眼前男人踹得個稀巴爛。
咵啷——
夜清拔劍,蜀山派學得玄階低級靈技:風之傷頓時出動,爆發一道劍氣的波濤。
噗噗噗噗噗噗嗤!
一道血光閃現,千頭攫如炸成血海。
這些千頭攫如,完全抵擋不住夜清的攻擊,一個個四分五裂,死前都一副“怎么可能!”“他怎么這么強!”“他是怪物嗎?”的神情。
當然,這些言語都是夜清自行腦補的,他們不懂言語,是不會說話的。
此刻,美少女也忍不住大吃了一驚,看著夜清手捂著小嘴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看不,這不解決了。”夜清踩過攫如的身體,拍了拍美少女的小手:“喂,在想啥呢?”
美少女一怔,回過神來夜清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鏘——
閑暇之余,夜清也就將那把凌天劍裝回劍鞘。
其實這些攫如他本可以一拳秒的,但是太分散了,用拳頭的話恐怕要打上個好幾拳,不太方便,所以他就想到了風之傷,現在改用靈技了。
風之傷是范圍技能,比較好用。
持劍者越強揮出的劍氣波濤也就越強,當然可惜的就是風之傷只是玄階低級靈技。
這還是夜清統一了門派從二流門派曾經了不起的昆侖派中找出的最好級的一本靈技。
不過現在靈技不靈技的等級好像對他影響也不是很大了,相對于他憶點點的暴擊加成,那點等級間的傷害差距差不多因為數字過小而忽略不計了。
關鍵還是要看靈技好不好用,這個風之傷就不錯,是范圍技能,用起來成片的對手死亡,看著爽揮著也爽。
重點是怎么爽怎么來。
夜清見小裘還沒有反應,她好像是石化了嗎?夜清揉了揉她的小腦瓜:“喂,你還好嗎?喂,你還好嗎?”這么在她耳邊連叫了兩遍,她才從怔神中回復了過來。
但是她揉了揉眼,問道:“這是事實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啪”
夜清一巴掌扇向小裘,小裘痛得捂臉大叫,摔倒在地,恨恨地看著夜清。
“現在知道了吧,你不是在做夢,小笨蛋。”當然了,這只是夜清的幻想之中,事實上他是這么做的。
加劇了揉小裘小腦瓜鼓掌之間的力道,小裘開始由舒服感到一絲痛意,猛地清醒。
“現在知道了吧,你不是在做夢。”夜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