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丫頭!”
南門岳在家里擔驚受怕了一下午,哪怕趙先生托人帶回口信,但提心吊膽的感受難以消去,直到推開院門,瞧見自家這苦命的妮子,這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爹~”
晴丫很希望自己能說出這個字,哪怕聲音難聽至極。可惜,她說不出來。
南門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