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霆爺沒有露面。
一切都做的很隱蔽,就連地下拍賣場的老板也不知道和他交易的人是誰。
聯邦地下拍賣場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那是因為他們講信用,銀貨兩訖。
覃婉箏愛錢如命,霆爺卻腹黑到了極點。
一瓶紫煥,底價十五個億。
紫煥的消息一放出去,聯邦熱鬧到了極點。
所有世家的人,那些隱世的高手都往聯邦涌,希望得到這瓶紫煥。
霆爺的手里明明有十多瓶紫煥,可偏偏他只拿出去了一瓶。
這一瓶轟動了整個世界。
當覃婉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瞇了瞇眼。
她家的夫君,不愧是生意人。
兩瓶紫煥她就回本了,剩下的全部都是賺的。
覃婉箏手里還有兩瓶子紫煥,不過這個瓶子給夜君霆的那幾瓶要大多了。
她讓玄奕來了一趟別墅,把那紫煥帶回去教給朱雀。
朱雀知道怎么做。
覃婉箏給朱雀打電話沒打通,以為她還在燕京賣“驢打滾”
不錯,是在賣“驢打滾”。
可她卻是和玄武聯手,借著賣驢打滾的名義打家劫舍。
這段時間來聯邦買紫煥的富人很多,朱雀和玄武兩個人打劫了一個又一個的富人。
玄武花出去的錢,幾天就被他打劫湊上了,剩下的,他和朱雀平分了。
聯邦因為紫煥現世的關系,最高警署官嚴爵又接到了幾起搶劫案,聯邦的治安開始嚴了起來。
大街上,都是一對一對的巡邏人員。
四大協會也抽調了幾隊人馬配合。
朱雀和玄武這才收手了。
紫煥的拍賣會還沒有開始,聯邦大學的考試卻開始了。
分為藝考和統考。
而覃一一就是這次藝考的學生之一。
在燕國,她是赫赫有名的小天才。
彈了一首好古箏,正因為這樣,即使和在覃婉箏鬧翻的情況下,陳家還是大力的扶持她。
因為她將是為數不多走出燕國的人。
聯邦啊。
如果她考過了,就可以留在聯邦大學讀藝校了,最后會進入器協的設計部。
能到聯邦總部的人寥寥無幾,所以聯邦大學也變得神圣到了極點。
最關鍵其實不是聯邦大學本身,而是從聯邦走出去的那些天才們。
一個兩個都是人才,那些校友都位居高位。
溫佳人,陳子華帶著覃一一來到聯邦后,被帶隊老師安排在了一個酒店。
這里比不得國內,她們硬是沒敢走出酒店一步。
這個地方,不能亂走,不能亂看,指不定就出了亂子,到時候把命丟在了這里。
覃婉箏也是這次考試的學生,不過她不是藝考生,而是來參加聯邦大學組織的大賽。
她高考的時候是狀元,各科老師都想覃婉箏代表一中,參加聯邦大學組織的競賽。
多少年來,燕國的學生最多是獲得一個參與獎,就連前一百名都沒進過。
希望這次覃婉箏為國爭光。
要求不高,只要能挺進前一百名就可以了。
一開始,覃婉箏只答應了參加數學競賽,這還是劉老多次上門,軟磨硬泡的結果。
可后面,硬生生的變成了她各科的競賽都會參加。
因為劉老算是摸到了覃婉箏的命脈,答應她每一科只要參與了,就可以領到一百萬的獎金。
聯邦大學這次競賽的科目有物理、化學、奧數、生物。
四個科目,那就是四百萬。
覃婉箏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所以即使不跟著霆爺來聯邦,她還是會來聯邦參加競賽。
這一次,燕國帶隊的是各大高校的校長,因為這一次參賽的人有覃婉箏這么一個特別的存在,幾個高校的校長一商量,硬是把劉老師拖著來了。
他們其他人不敢跟覃婉箏說話,她可是霆爺的媳婦,夜家的當家主母。
只有劉老才能“管”得住這主母。
這天下午,所有參賽的人員都會來聯邦大學參觀,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覃婉箏午睡起來就接到了劉老師的電話。
“行,我晚點到。”
“.....”
她窩在別墅的沙發上打了好幾局游戲,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準備出門。
因為這是聯邦的關系,現在夜火成了覃婉箏的兼職司機。
見覃婉箏要出門,夜火趕緊跟了過去。
“覃小姐,要出去?”
“嗯,去一趟聯邦大學。”
“好.....”
夜火開車載著覃婉箏離開了。
夜木上好洗手間出來,沙發上哪里還有覃婉箏的身影,夜金也不見了。
很顯然,他的飯碗這一次是被徹徹底底的搶了。
氣得夜木當場發狂,大吼了一聲:“夜金,你MGP”
“你給大爺等著,看大爺怎么收拾你。”
“.....”
夜木不用守著覃婉箏擔心她要出門,他一氣之下拿出了藥劑,服用后就在房間開始練功。
他這一進去,就是一個星期沒出來。
外面卻發生了一件又一件天大的事情。
到了聯邦大學,夜火把車子停在了門口。
“你就在車子里等著吧,我一會就出來?!?/p>
“覃小姐我.....”
“沒事,都是一些學生,沒什么危險,等著就可以了?!?/p>
“.....”
夜火一想也就同意了。
這是聯邦大學,沒有人敢在這里撒野。
雖然聯邦大學不屬于任何勢力,可是在聯邦卻有超然的地位。
并且聯邦大學的學生非常的齊心。
覃婉箏走進去就看到了等著她的劉老師,趕緊走了過去。
劉老師看到覃婉箏,低頭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眼底滿是無奈。
還真是一分不少,剛剛好,踩著點來。
“走吧,校長他們都已經進去了?!?/p>
“好!”
劉老帶著覃婉箏去和校長們匯合。
這一幕,被覃一一盡數的收入眼底,因為他們藝術考生今天也會來參觀學校。
“看到沒,那就是今年的高考狀元,覃婉箏?!?/p>
“聽說她賊牛,她考滿分,是因為只有那么多分?!?/p>
“.....”
身邊的同伴都在議論覃婉箏,覃一一臉色有點蒼白,心里對覃婉箏的恨意在不斷的滋長。
賤人,覃婉箏這個賤人,怎么還不死。
賤人就是喜歡出風頭。
該死的,要不是她,她也不會和夜子耀分手,現在夜子耀的電話已經換了。
她才發現,她和夜子耀根本不是一個階級,電話一換就是永別,她根本找不到他。
這一切都是因為覃婉箏這個賤人。
這時,人群里的誰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覃一一,你姓覃,狀元也姓覃,她不會是你家親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