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雖然言笙沒有再哭,但她仍舊淚眼朦朧地看著自己的手,一下一下地吸著鼻子,因為疼眉頭也皺著,模樣可憐極了。
傅盞開著車時不時偏頭看她,神色凝重,側臉線條也緊繃著。
“怎么弄傷的?”傅盞聲音冷冰冰地問。
言笙癟著嘴,扶著自己的手看他,語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