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快要結束的時候，顧蕭晗趴在桌子上睡覺，舒夜走過來，在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走廊，看到方灝正怒氣沖沖地走過來，她笑了一聲，走到顧蕭晗的身邊，雙手被在身后，慢慢地湊近顧蕭晗，算到方灝要走進來的時候，嘴唇撅起來，親下去。

方灝走過來，看到舒夜正打算親一下顧蕭晗，且還是在顧蕭晗睡著的時候，就好像上午自己的行為。

他生氣地沖過去，拉起舒夜，一拳就打在舒夜的臉上，非常的用力，直接將她擊倒在地。

也不知道是方灝還用力了還是舒夜柔弱，她愣是在地上劃了一段撞在后面的墻上。嘴角流出血，是自己咬到了嘴唇流出的血。但她還是笑著的，舔一下傷口，嘗到血腥味，笑了一聲。

方灝看她臉上的表情就很是不悅，生氣地就要沖上去，而舒夜還沒有站起來。

顧蕭晗聽到聲音地站起來，就看到舒夜倒在地上，方灝站在她眼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趕緊拉住方灝，大聲問：“你們這是干什么？”

方灝這才稍微有點緩和，看向顧蕭晗，剛才憤怒地眼神也溫和了一些，但是想起剛才看到的情形，心里就有一肚子的火。

他生氣地直接拉著顧蕭晗的手離開。

顧蕭晗不明所以地看向舒夜，倒是沒有甩開方灝的手，要是甩開的話，也能，但是，她沒有。

舒夜慢慢地站起來，含笑地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身影，聳肩，“這喜歡的也太明顯了，我還沒親到呢。”低頭，輕聲一笑，“我可不喜歡女人。”

“這是怎么了？方灝，你又怎么了？”顧蕭晗被方灝拉走，剛好用的還是受傷的手，她一低眸便能看到，語氣就變得好了一些。“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你是不是對誰都沒有一絲的防備，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會保護自己？你不是死亡之花嗎？你不是很厲害嗎？怎么連自己都保護不好？”

顧蕭晗聽得一頭霧水，而方灝生氣的語氣聽著不似假的，她就更加的懵。

“到底發生了什么？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方灝沒回答，只是把她拉到墻角，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將她抵在墻上，雙手撐在兩邊，眼睛微微發紅，眼神透著憤怒，“顧蕭晗，我該拿你怎么辦？”

“什么？”

顧蕭晗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下一秒，方灝一只手抓著顧蕭晗的雙手，另外一只手就放在了顧蕭晗嘴巴上，靠近，嘴唇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做。

想親她，卻不是親。

那種靠近她的沖動，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但，方灝知道，自己真的親了顧蕭晗，不用顧蕭晗自己動手，顧家的幾個哥哥就能把自己剁成八瓣，所以他只能這樣。

他那么隨性的一個人，在顧蕭晗的面前，卻不敢那么的隨心所欲。

顧蕭晗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方灝，身子一僵，還能聞到他手上的藥膏味道，不好聞，但是不至于那么反感。

她好像，不是那么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