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為什么因為這件事情生氣？”方灝不明所以甚至有點委屈。“我覺得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沒有必要解釋，你怎么會那么的生氣？”

對方灝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卻影響了顧蕭晗很久。

“方灝，我問你一句，老實回答我，不許有任何的隱瞞。”

顧蕭晗嚴肅地問。

方灝點頭。

“你當時如果不是要轉學離開的話，你會不會出手救那個人？”之前說過名字，也見過幾次了，但是名字卻沒有完全記住。

方灝點頭，“我會！”非常肯定地回答。

“你喜歡我？”

“嗯。”

毫不猶豫。

“朋友的喜歡，還是……”

“做女朋友的那種喜歡。”好沒有等顧蕭晗說完，方灝就知道她要問的事情，先一步回答。“把你娶回家的那種喜歡，一生一世不會變。”

聽到這句話的顧蕭晗還是很冷靜的表情。

說句實話，她對于喜歡不懂，更不懂男女之間的喜歡。

“我……沒想在高中談戀愛。”

“我可以等，等你想要談戀愛的事情。”方灝溫柔地語氣，手緊緊地握著顧蕭晗的手腕，有些用力，顧蕭晗看了他手一眼，也沒有甩開方灝的手。“我不逼你喜歡我，但是當你想要談戀愛的事情，我能不能成為你的第一人選？”

最后的這句話，有點乞求的語氣。

喜歡，沒有先來后到。

也許，你喜歡的那個人并不是你最先遇見的那個人。

顧蕭晗也知道這句話，不過，還是點點頭，“以后，不要是你喜歡我這種話，我們先做好朋友，能不能繼續進一步，那是之后的事情，你最好收斂一點。”

“嗯。”方灝乖乖地點點頭。“那是不是你就不生氣了？”

“嗯！”

顧蕭晗應一聲。

“那是不是我們以后是好朋友？”

“嗯！”

“顧蕭晗，是不是以后你不會不理我？”

“嗯！”

“是不是以后你會喜歡我？”

“嗯。”剛答應一聲，突然感覺不對勁，耍開方灝的手。“嗯？”

方灝笑了笑，后退，與顧蕭晗面對面，倒退著離開，笑得燦爛，并笑道：“顧蕭晗，你說的，你以后會喜歡我，會喜歡我，不許反悔。”

方灝的聲音很大，舒夜在房間里面都能聽得到。

她換了一身衣服，不緊不慢地從房間里走出來，恰好方離開。

舒夜站在樓上，含笑地看著顧蕭晗，雙臂搭在樓梯地欄桿上，“你們在學校秀恩愛，在路上秀恩愛還不夠，還在家里面秀恩愛是嗎？這可還有一個單身狗。”

顧蕭晗看向舒夜，看她還是平常打扮的樣子，短袖、短褲、拖鞋，精短的頭發、冷笑的嘴角、犀利冰冷的目光，如果不是方灝撕了她的衣服，真的看不出來她是女生。

她一步一步地上去，并說：“舒夜，S國總統的千金居然會是女扮男裝，你到底是有這種癖好還是你在隱瞞著什么？”

顧蕭晗的話，令舒夜嘴角的笑容凝固。

“一個只覺得好玩什么都可以做的人，真的有自我嗎？你到底是多么的無存在感，才會這樣做。”

“你懂什么？”

舒夜突然吼道，瞪大眼睛看著顧蕭晗一步一步地靠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