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文風鼎盛,文人大儒許多隱居在此,因而到了江南時候,關(guān)南瑕租下了一個二進的院子,因為他之前不是決定科舉為官,因此固然是人脈很多,但是在年輕學(xué)子之間卻并沒有地位,他決定去參加在明日舉行的一個文會,起碼要在江南這塊地界有點名號。這些人未來少不得回事自己的同僚,這也是打好關(guān)系的一個方法。
有了打算之后,關(guān)南瑕就壓準備自己的文章詩賦,能取得一個好成績,這樣客山先生的推薦信才能發(fā)揮最大的用處。那位大儒和客山先生交好但是不能然他認同,這張推薦信也就是一張廢紙。
關(guān)南瑕自然是不會長期在哪里居住的,但是他知道郁采桑雖然身體比一般的女子要健康許多,也不適合和他到處走,這才是他將房子租下的目的。
關(guān)南瑕在書房里面,仔細斟酌著自己手下的文章,而郁采桑就坐在他旁邊的桌子上面,細細的閱讀說里面的書籍,同時也不忘給它做上批注。
綠柳和月桐候在他們的旁邊,時不時的磨墨,偶爾從廚房里面端出來糕點,或者茶水。
郁采桑放下手中的筆,伸了懶腰,將筆擱下,然后端起已經(jīng)有些涼了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在關(guān)南瑕放下了筆之后,郁采桑才開口道:“夫君明日要去赴一個文會,不知道妾可否同去?”
“當然可以,不過,要扮成男子的裝扮,那些男子不是每一個都和我一樣。更多的是偽君子。”
郁采桑輕輕的笑了笑:“妾當然明白,世上的男子大多是看不去女兒的,倘若是要他們承認女子也不比男兒差,他們那些人就是最先急的。”
關(guān)南瑕點了點頭,這世間庸俗的人何其多,有才情的女子時常遭到鄙夷,他們追捧的不過是虛榮的名氣。雖然有些擔心,但是他知道采桑是不愿意做一個圈養(yǎng)在屋子里面的嬌兒。
在第二日的時候,文會的時間在當天下午未時的時候舉行,當天上午的時候,關(guān)南瑕就守著郁采桑調(diào)整自己身上的裝扮,因為郁采桑已經(jīng)是婦人了,即便是年紀尚輕,但是仍舊帶著一種風韻,只能有深色的膏將她的輪廓加深,眉毛加粗,皮膚露出來的地方也用深色的膏粉暈染。同時換上立領(lǐng)的衣服,將喉結(jié)遮擋住,因為用了束胸的緣故,看起來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少年,雖然面容顯得過分精致,但是因為加深了輪廓的緣故,也不過是一個還沒有長開的樣子,但是卻眉目堅毅,帶著一股英氣。
關(guān)南瑕提前定了一間包廂,這個包廂的位置很好能夠恰好聽見下面學(xué)子們的辯論。再將郁采桑安排進去之后,他就離開了包廂,然后走到大廳里面,等待人漸漸躲起來,等待著文會的開始。
關(guān)南瑕是一個生面孔,因此在人不多的是他只能一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面,拿著手里面的東西觀看,偶爾有人注意到坐在那里的關(guān)南瑕,會和他聊幾句,然后就走開,在文會徹底開始之前,他們還有和其他的學(xué)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