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郁采桑都沒有出去走動,她坐在書房里面,手里面拿著晦澀的書籍,偶爾只有關南瑕的來信會讓她感受到輕松快樂,但是這個快樂并不能長久,沒有見日光的皮膚也顯得暗淡了很多,綠柳沉默的給她磨墨,有些東西只有一口自己才能緩過去。
事情還是要從劉夫人從郁采桑這里離開之日說起。
劉夫人從郁采桑租住的院子離開后,第二天就有人上門,在昨天從關宅離開之后,劉氏就失蹤了,和她一起出門的貼身侍女也一樣找不到蹤跡。
當時的郁采桑正在書房里面整理著多日來的筆記,,就聽見外面有敲門聲。護衛頂替了門房一職將門打開,來人是知府的管家。
不過是一個管家而已自然是沒有資格直接求見當家女主人的,但是因為涉及到知府夫人的失蹤,郁采桑戴上幕笠坐在迎客廳的主位上面。
“昨日我家夫人在您的府上可有上面異常?”
郁采桑仔細的回想了昨日的相處,然后搖了搖頭:“并無異常。我和知府夫人是在一起禮佛的時候相遇的,因為有對詩詞歌賦這方面共同的喜好才熟悉了起來,昨日夜市夫人到我府上討論這些。因為即將到八月十五,我給我家老爺準備的東西還沒喲尊卑好,因而是一心兩用,并未發現什么異常。臨走之前,夫人還提議和我說下次再聚。”
“夫人離開的時候是什么時辰?”
郁采桑于是偏頭看向綠柳道:“昨日夫君的信使什么時候到的?”說完這句話有解釋道:“正式因為老爺的信寄了過來,我急著回去讀信,夫人才離開。”
綠柳聲音不大卻是剛好他們三個人都能聽清,但是稍微遠些就不行的距離。
“回夫人,昨日老爺的信是在申時到的。”
得到消息之后,管家沒有多停留,匆匆離開了。
郁采桑雖然不是很喜歡那位劉氏,但是心里蠻多少也有些放心不下,就叫綠柳將其中一個護衛喚來,安排對方到知府大人那里去,多少在找人上面幫些忙。
護衛去了兩天,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顯得亂糟糟的,在沐浴洗漱之后,才到郁采桑的面前回話。
郁采桑坐在上首,垂眸看著茶杯里面漂浮的茶葉,然后問道:“如何了?”
“稟夫人,知府夫人的尸身已經找到了。”
郁采桑點了點頭,在昨日的時候他心里面就有了預感,雖然知府沒有大張旗鼓的找,但是一個當家夫人,在自己夫君為官的州府失蹤,除了遭遇不測,絕對不會有其他的接過。但是他還是問道:“在哪里發現的。”
“城外郊區的一處樹林里面,知府夫人被人用白綾勒死掛在樹上,至于她的貼身侍女心在還沒有找到。”
“是第殺人現場嗎?”
護衛點點頭,沉聲回答道:“是,沿路沒有掙扎的痕跡,可以肯定是熟人作案,掙扎的痕跡在她被勒死的時候才有。”
郁采桑點了點頭:“既然人找到了,你就不用管了。接下來的事情是知府的事,我們不能摻和進去。”
在那一日郁采桑說完這件事情以后,郁采桑就將自己關在了書房里面,綠柳是知道她心里面的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