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問車夫目的地是那,也不想知道,
在那里也都無所謂了,因為不管在哪里,他都再也見不到那個永遠溫柔永遠善解人意的啞巴女孩了,
“阿巴阿巴阿巴”他突然想起了女孩聲音,當時他覺得可笑,現在他依舊覺得可笑。
只不過這一次。
可笑的那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