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放在桌上的并不是一張“字條”,而是一個紙糊的方塊,方塊上畫著線條,似乎是將那方塊切去了一角。方多病瞪眼,“這是‘字條’?字在哪里?”李蓮花敲了敲桌面,“字在它肚子里。”方多病皺眉,“這是什么玩意兒,有什么用?”李蓮花搖頭,“不知道。”他若有所思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