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花凝低著頭,道:“你不要在意,他們一向這般口沒遮攔的,我們不計較便是了。”
那人頓住腳,道:“這些年,你到底怎么過來的?那些人憑什么說你,他們說的越難聽我心中越難受。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任何人都欺負不得?!?/p>
“我倒是頭一回聽人將欺負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