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迎著她走了,剩下她們幾個在原地用呆滯的眼神目送他們離開。莫名地有些戳心。
他笑得那么開心,好像是蜜蜂見了花,心中雀躍地如同蜜蜂振翅。
這是一種她們能理解的快樂。但此刻沒有。
回到看臺上不久,江河又聽廣播被叫走了。這次沒有同她早早地定下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