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你敢否認嗎？

姜薇覺得沒意思，不打算聊了。

剛轉身要走，華妍妍像是松了口氣才發出聲音，“我認。”

“是我.........拿的。”

“我還當著你的面，跟他討論過，他還夸我想法不錯。”

姜薇腳步一頓，慢慢地轉過身來，返回準備室，順手帶上門。

徐寧如剛從廁所出來，嘿呦的眼珠子轉悠著，趕緊進了實驗室，她不打算就告訴柏宏博，坐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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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看著紅了眼的華妍妍，沒了以往的驕傲和神氣。

華妍妍說的他，無疑是白慕言了。

姜薇也不理會她眼眶里的淚水，她也不可憐。

倒是她們兩個的事情居然還是參雜著白慕言，姜薇都要忍不住要罵他是個狐貍精。

到哪里都要吸引一兩個小姑娘。

雖說在藥方面，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只是術業有專攻，華妍妍因為專注在精神鎮靜方面得到提拔，往后在一直在這方面深入研究，知道的人看到她發了一篇有關慢性心功能不全的文章，實有突兀。

每個人的走向不是很相同，只是把相同的人湊到一塊兒而已，華妍妍只是助教，幫忙打理而已，跟他們小組專研的根本就不一樣。

“你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姜薇很不解。

華妍妍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咬牙切齒，但很快就斂了神色，看不好的，像是姜薇欺負她一樣。

“憑什么？”華妍妍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答非所問。

她記得，白慕言之前在外面浪蕩，就算是出過花名，但是也沒見過承認了哪個女生。

直到出現了姜薇，現在說到白慕言，也要說上幾句姜薇。

姜薇看著她這副樣子，想到白慕言，心里莫名起了燥火，面上倒也冷靜了幾分，“你要說他嗎，我聽著。”

能讓華妍妍失了魂去發她的論文，姜薇也能夠猜了個大概是為什么了。

華妍妍看著姜薇拿了一把椅子來，就坐在就近門的位置，她真的在洗耳恭聽，只是有些話本來就該不是對她說的，本來就該藏在心底的。

姜薇見她久久不說，心生厭煩了，“這兒就我們兩個，你說了什么，我也沒理由到處張揚，關于白慕言的，我也一句都不會講出去。”

因為根本就沒必要。

姜薇是沒有居高臨下，但是坐著聽，更像在看跳梁的小丑，直接給她來一刀，華妍妍的臉色剎時變得慘白。

“我只是想做得好一點而已啊，我認識他比你還早，我們同班一起，他是比我優秀直接被付氏錄用了，我也不差，我也是用實力考進來的，為什么他看不到我？”

姜薇著實不是很有耐心地聽她矯情地哭訴。

“而且——”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白慕言，你不過是為了自己，為了報復他，玩弄他，才和他在一起的！”

姜薇心里一緊，手不由自主地緊了緊，抬眸直勾勾地盯著華妍妍。

華妍妍哭得妝都花了，但是這一秒她好像覺得自己贏了，繼而道：“姜薇就說你自己，女表不biao吧！”

“你憑什么得到他所有的偏心。”

從華妍妍開始講她之前的目的的時候，姜薇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她是從何得知了。

姜薇也不過腦子，“憑我，敢釣他。”

“你自己不夠主動，不夠我快，關我屁事。”

華妍妍勾了勾唇，像是握住了姜薇的把柄，“你為什么不否認，你是為了玩他才和在一起的。”

“為什么？你敢否認嗎？”

空曠的房間沒有一來一回的說話聲，真的靜得讓人壓抑。

姜薇攥緊了手，華妍妍的問句在她腦里回蕩，做錯事情的不止華妍妍一個人，還有她。

想到白慕言為了她的事情，來回奔波，聽聞跟監控室里的人說了不少好話，才要到的錄像。

她還沒有仔細想過要是讓白慕言知道了她一開始的目的，那他該是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