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這幾天總是跑到徐筱雨座位上,說是有幾個題目不太會希望徐筱雨能幫忙講解下。徐筱雨起初很高興,以為自己的學習成績已經優異到可以為學習委員講解題目的地步了,后來她才發現,張欣到她的座位上根本就不是為了問她問題,而是為了跟秦杰多搭幾句話。“你想跟他說話直接找他不就得了,還從我這繞一下干嘛,莫非鬧別扭了?”徐筱雨心里想。最近這陣子的確秦杰和張欣說話的頻率明顯減少,張欣也很少像以前那樣可以單獨和秦杰待在一起說話。
“你倆最近是不是鬧別扭了?”徐筱雨終于是忍不住問道。“我跟誰?”秦杰不明白她說的意思。“張欣啊,她最近總來問我題目,但是又心思在你身上,小心翼翼跟你說話。”“你想多了,她就是想問你題來著,跟我沒關系。”秦杰回答道。“你倆真沒啥?”徐筱雨問。“能有啥,一般同學唄,還不如和你關系近,你還比她多個同桌稱號。”“那不坐同桌了也是普通同學唄。”徐筱雨揶揄道。“那不是,咱們還是兄弟。”秦杰笑瞇瞇地說。“誰跟你是兄弟,我是女的好不。”她說。“女的怎么了,女的也能是好兄弟。”“額,咱倆似乎沒那么鐵吧。”“鐵,必須鐵,這個班里再沒有比你跟我更鐵的人了。”他說。“那要是別人打我,你幫我么?”徐筱雨開玩笑地問。“首先,不會有人打你,想打你的人一定會被我第一時間弄死。”他也開玩笑地回答。
這天,徐筱雨一進班級就發現張欣在座位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身邊還圍了一群男生。“這美女哭起來可真引人注目啊。”她有些羨慕。“她回來了,問問她去。”很快,她發現了問題,似乎張欣的哭泣與她有關系。“你,為什么故意給張欣講錯題。”張旭是帶頭來質問她那個。“什么跟什么?”徐筱雨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張欣好心向你請教問題,你給她講的過程都是錯的,她說作業里被老師狠狠批評了。”張旭說。“我天,還有這種事?我哪道題講錯了?我自己作業都沒做錯怎么可能講錯。”徐筱雨爭辯道。“就因為你對了,她錯了,所以才是你故意的。”張旭說。“是她說這個題是我故意講錯的?”徐筱雨問。“她怎么可能會說你故意,她只能自己默默在那哭,是我發現的。”張旭說。“張旭你可要點臉吧,她要是不提,你能想到?再說了她講題的時候我都在邊上,根本沒聽出來哪里錯了。”秦杰在適當的時候插進話來。“你那是自己也不會,聽不出來。”張旭補充道。“張旭,你坦護張欣也就罷了,我知道你對她有意思,但是你不能害別人,或者你倆不能害別人。”秦杰生氣地回答。“秦杰,你敢說你沒有袒護人么!你對徐筱雨不也是袒護。”張旭反擊道。“第一,我這是告訴大家真相不能讓同學平白無故蒙冤,第二,我就是不想徐筱雨收到傷害,我答應她要永遠保護她。”張欣瞬間停止了哭泣,跑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