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凌雷剛騎上馬,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平時那目中無人和高高在上的姿態完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惶恐。
“我不想干嘛,給你一個警告而已!”白楊牽著凌雷的馬,冰冷的看著凌雷:“限你三天之內,放了霜霜的父親,如果他少了一根毫毛,我會親自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