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然……”季荇先在行走時也不忘儀態,目不斜視,負手而行,“侯爺向來與左相不合,如今這么大的一件事,對于我們,是喪父切膚之痛,對于他,只不過是扳倒左相的一個契機而已,在人命面前他還能冷靜運籌,完全不像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應有的表現。”
又繞過一個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