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魚伸手,彈了下小丫頭的腦門。
“哪里這么多為什么?”
“我不懂嘛。”溫淼淼摸了摸額頭,難得露出一絲小女兒般的嬌嗔。
平時的她,太過嚴肅,太過理智,太過淡泊。
“所以不懂就要問啊!”她言之鑿鑿。
鄒魚輕笑出聲。
“他的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