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淺淺一笑,“是我提的離婚。”
沈爺爺一臉震驚地望著沈善。
其實,說出這話時,連沈善自己都驚訝了,更別說旁人。
她的心麻木地刺痛著,臉上卻沒有任何不適,也沒察覺到跪在面前的人的怔忡。
“我知道為了我和肖度的婚事,你們已經操碎了心,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