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明一夜未眠,左思右想,覺得梁海天所言極是。他也被會興鏢局的冤案纏困著,他也因內心不安而難寢,于是第二天一早他便去了府衙。
風菱聽吏卒說父親來了,想沖過去攔住他,但是她知道遮掩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父親早點來自首,或許還能將功贖罪。
風明盡可能地說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