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很相信許歲安,從前到現在,不曾變過。
可寧鶴之是她人生低谷時唯一的光,許歲安則做了,那顆纏她深淵的藤蔓。
她太相信許歲安,已經相信成了一種習慣,刻在了骨血里,再也沒有辦法抹去。
除非抽經扒皮,刮骨磨髓。
看完署名年年的那副字,游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