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寧鶴之趕過來，握住游年年另一只放在身側的手。

“好了。”他說。

游年年瞳仁微不可查地動了動。

輕輕嘆出一口氣，她混沌的大腦終于有了幾絲清明，眨眨干澀的眼睛，扼住寧嶠的手緩緩松開。

寧嶠爆發出劇烈的咳嗽聲，“撲通”一聲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