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凱誠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那個住處,也就是位于外院男學員住宿區最中央的那一間屋舍。
他的身上幾乎裹滿了布條,大部分布條都被血液染成了紅色,看起來猙獰可怖。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蕭凱誠并沒有悔意,而是長舒一口氣,感覺自己這是除了一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