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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鬼神之宗

第六章:太陰第七脈大師兄

屋內金壁輝煌,墻壁上無數由金塊拼組雕刻而成的各式各樣的鬼怪一眼看去讓人望而生畏,屋內一切擺設古色生香,桌椅床鋪都是上好的金絲楠木所制,給人一種時空錯亂一般的感覺,仿佛徹底從這個新時代穿越回了舊元時代鐘鳴鼎食的大家,北邊被隔離開形成一間小書房,極多書籍都是關于陰靈以及敕令鬼物,書桌正后方掛著一副巨大的畫像,身穿黑色蟒袍,頭戴帝冠,只有面容那一片空白,即便如此也讓人感覺威嚴至極。

姜慶甲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立馬退出屋內,關門。

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再次緩緩推開房門,這才在極度震驚下接受了這是以后自己要住的地方。

“喜歡么”紂懸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屋外,輕聲問道。

姜慶甲撓了撓頭:“喜歡是極喜歡的,但學生覺得太過奢華,可能不太習慣”。

“那就慢慢習慣”然后一張金色紙帛飄到姜慶甲跟前繼續說道:“這是你前期學習章程,自己看看”。

姜慶甲拿到手中,身形微躬行禮,紂懸卻已飄然離開。

低頭看著手中得紙帛,上面的章程安排讓姜慶甲有些匪夷所思,并非是十分困難做不到,而是簡單至極。

“六點起床循環九個大周天,早飯過后學習陰律、敕令符箓,打掃陰廟、庭院衛生,中午去往學院學習統一的課程安排,下午回來進行體魄訓練,晚間進行修煉,值夜由兩人輪換”?姜慶甲反復看了幾次終于確定了這就是他的課程安排。

“這難道就和大學一樣?高中努力學習只為大學愛學不學”?

在姜慶甲收拾好一切后,姜虞找到了姜慶甲,以姜虞膽小的性格來說,邁過墳崗對她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女性終歸在生活上很是細心,在給姜慶甲準備了一系列生活用品后才發現自己準備的有些多余,心情當下就很不美麗,不過在看到姜慶甲的住所后,這份不美麗被徹底打消,剩下的只有羨慕。

或許是陰廟成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來過這么多人,這讓萬事不上心的紂懸也出現在姜虞面前,對姜慶甲淡然的她對姜虞完全是另一份表情。

“你就是慶甲的妹妹,不錯,天生靈氣十足,自身已經形成小天地,悟性天資皆是上乘,離火院過不了多久,就要再出一位大師姐了”紂懸雙眼微瞇,笑容如春風拂面,讓姜虞很親切。

“紂老師好”姜虞乖巧的點頭。

“別叫紂老師,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叫我紂姐姐就好”紂懸輕聲道,隨后拿出一個紫色琉璃瓶塞到姜虞手里:“第一次見面沒有什么好的禮物,這是姐姐自己煉制的一些丹藥,洗髓伐經,駐顏益壽皆有,還有幾類丹藥是等你突破筑基才能用的,現在用不上,不過好歹有備無患”。

姜虞接過琉璃瓶看了看姜慶甲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禮數挺周到:“謝謝紂老師”。

“不是說了嘛,你我姐妹相稱就好”。

“紂姐你今年芳齡”姜慶甲此刻也順桿子上爬問道。

紂懸轉頭冷冰冰的看著姜慶甲一言不發,其變臉功底之強,嘆為觀止。

姜慶甲只得干笑道。

不過轉頭后,紂懸又是一臉春風拂面對姜虞笑道:“姐姐今年不足一千六百歲,看妹妹樣子約莫只有十五六歲,不過我們修行之人,對于年齡一向是不看重的”。

姜虞乖巧的道:“姐姐這么漂亮,起初我還以為與我同齡呢,時間好像從來不會在姐姐身上留下痕跡”。

姜慶甲低頭不語,心中卻無比非議:“莫非道院還有教演技的?莫不成我之前沒有發現”?

紂懸則極力留著姜虞在此吃飯,然后等晚些送她回去。

轉身時玉手于袖內掐一指訣,姜慶甲正準備帶著妹妹進屋時,腳底不知被什么絆了一下,一個惡狗撲食便爬在了地上。

————

如果不說那些荒墳,但此地還是可以稱的上清凈。

月朗星稀之下,三人座于庭院,一桌飯菜可謂是色香味俱全,全部出自紂懸一人之手。

“姐姐自辟谷以后便很少做飯,今日你我姐妹投緣,姐姐便獻丑了,妹妹不要嫌棄”紂懸輕輕拿起酒壺,粘稠的仙釀從壺嘴慢慢流出進入小巧的酒杯之中。

“今日姐姐之所以在眾人面前那么冷淡,不過是留一個不愿被人繞清凈的印象,還望妹妹莫要見怪才是”。

說完拿起酒杯便一口飲盡,姜虞見此趕忙也學著紂懸一樣,只不過只是一小杯,姜虞便臉色紅撲撲的。

“姐姐你不知道,我這哥哥前段時間有些受刺激,腦子有些不好用,來前父母專門叮囑要讓我看顧好他,以后在姐姐這邊,妹妹也就放心了”姜虞輕聲道。

姜慶甲眼角有些抽搐,卻也不搭話低頭大快朵頤。

紂懸瞥了一眼姜慶甲,拉著姜虞的手輕笑道:“妹妹放心,這邊不會讓他如何吃苦,且他天資不錯,與我一脈相合,修煉定會事半功倍”。

一聽夸獎自己,姜慶甲心中一樂,姜虞也是無比自豪:“那是,我哥哥雖然腦子有點毛病,但他對于修行一途可謂是天資絕艷,在中級道院時便已經是筑基后期,黃院長說他只差一腳便可入金丹境,而且也因如此,李老師也對我哥哥極為青睞,與我哥哥也是關系極好”。

“李老師?難道是李婉兒副院長”?紂懸皺眉問道。

“不是,是李雅瑩老師,與我哥哥很是熟絡,我有一次碰見他們倆在一起很是親熱……”。

姜虞剛說完便一頭栽在桌子上,呼吸勻稱已然入睡,姜慶甲本來事不關他,屬于這兩女人之間熟絡關系,所以吃了幾口菜便嘗了嘗那壺中仙釀,一杯下肚,感覺滋味還是挺不錯,等第二杯下肚已然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紂懸此刻整個氣息陰冷無比,面目陰沉的盯著熟睡的姜慶甲,隨后袖子一揮,一桌子菜已經消失不見,抱起已經醉倒的姜虞也就地消失,不過片刻便已經回來。

“老娘等了你3000多年,你到頭來跟一個虛擬生命不清不楚,好啊你”一陣炸雷憑空響起,頃刻間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紂懸怒火中燒,氣機之凌冽讓醉倒的姜慶甲打了一個寒顫后,調整了一下姿勢繼續熟睡。

紂懸一揮手,庭院大門張開,渾身殺伐之氣四溢的走出,她于前方,姜慶甲平躺飄于她身后,某處墳頭跟前,姜慶甲靠在其上睡著香甜至極,紂懸則起身飛往某處。

————

黃齊泰正和幾位院長一起說話時,突然有些心神不寧,剛在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出現,一道陰雷直接打入蒼茫山山頂,威力之大讓蒼茫山四處異獸仙禽飛散,其他五院都聽到了陰雷炸裂之聲。

幾位院長一看此情形立刻遠離,只留黃齊泰看著一片狼藉和空中憤怒的紂懸有些發蒙,剛想開口時,紂懸右手高舉另一顆陰雷已然凝聚,如果之前的陰雷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造不成什么傷害,此刻的陰雷則是打定主意要讓整座居于高空的蒼茫山重回大地。

無數黑色閃電聚集在紂懸手中,陰雷體型之大,幾乎可以涵蓋一座宮殿,紂懸如神人將手中陰雷直接向著黃齊泰砸下。

黃齊泰周身立刻浮現出金色結界,腳下巨大的金色八卦陣盤瞬間出現覆蓋整個蒼茫山大地以及所有建筑物,陰雷砸在黃齊泰身前金色結界上,沖擊力之大形成巨大雷環直接橫掃整個蒼茫山,黃齊泰更是砸穿幾座宮殿消失不見,一眾于蒼茫山修煉的弟子在陰雷炸響之時,都感覺到一陣麻痹之感,直擊靈魂卻未造成損傷。

紂懸兩顆陰雷砸完后,看了看早已經凌空而立躲避陰雷的幾位院長,幾位院長同時行禮,然后不約而同的轉身飛往各自一脈,只有現任太陰院長有些尷尬的一笑。

不過紂懸也并未再有什么動作,緩緩的御風離開。

許久以后,黃齊泰先是從一座宮殿露頭,隨后飛身空中到那位現任院長身邊問道:“你是不是惹著她了,這是要來毀了蒼茫山啊,老子一輩子心血差點就因你而毀了”。

現任太陰靈法學院院長是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名叫越千回,是黃齊泰不知第多少位弟子,越千回苦笑道:“老師,看著情勢難道不是專門來找你的”?

話剛說完的瞬間,又有幾座宮殿被砸穿,黃齊泰甩了甩手:“敢和老子頂嘴,明天天亮之前把這里給我復原,然后好好閉門思過,我啥時候走你啥時候再出來”。

“弟子明白”越千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黃齊泰也飛身離去。

第二天清晨,姜慶甲緩緩的睜開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在一處墳頭睡醒,隨即一個激靈跳起,自己身上泥土和雨水混合,已然濕透,拍了拍腦袋努力回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怎么都想不起來,只好往庭院那邊走去,所幸此地很少有人來往,沒人看到他這幅鬼樣子,不過門口的烏鴉一陣陣嘰喳好像在嘲笑一般。

推門而入看見紂懸已經在正中間的廟宇內打坐,姜慶甲老老實實的問好以后,便回屋換了一身衣物,出來準備隨紂懸修煉時,發現門口不知何時放了一份白粥和一碟小菜。

趕緊吃完后,姜慶甲正了正衣物便走進廟宇,點燃了一把香后,正準備躬身拜下之時被紂懸制止:“上香即可,無需其他禮數”。

姜慶甲有些疑惑同時,卻也聽話,上完香后便乖巧的立于紂懸身旁,直到紂懸打坐完畢。

“老師,今天要做些什么”?看紂懸起身后,姜慶甲問道。

“你知道這里供奉的神像和牌位都是誰嘛”?紂懸反問道。

“一般廟宇所供奉大都是遠古或者上古時期九州和天庭的一些神明,或者一些鬼神,但新元時代,除了極少數地方有此習俗外,再很少有廟宇存在了,而且新元星神證道,更讓無數人不再信奉外來力量,所以這里供奉的,學生猜測應該是一些已經隕落的星神”姜慶甲回答道。

“說對一半,這里除了隕落星神,還有一些為聯邦建立付出一生的一些普通人,他們沒有那么長的壽命,一生不過百年,卻給聯邦指明了一條坦途”說罷她手指向一尊泥塑:“這是聯邦第一任外交官,亞伯.丁,聯邦剛剛建立時,實力弱小,而他以一介凡人之身,面對九州和天庭兩大勢力,絲毫沒有妥協,說服九州和天庭一些對于聯邦親近的勢力,為聯邦引入無數讓人可得長生的修煉法門,享年七十三歲”。

“路平奇,聯邦機甲軍團創始人,聯邦機甲之父,聯合十尊頂尖鑄器師鑄造十尊神主級機甲,所有設計均出自他一人之手,目前兵工方面也在很大程度上延續他的理論,享年六十五歲”。

“端木城、劉章、沃德.云志、封明志、艾德里安.杰娜、阿爾瓦.典、姚靜、齊若男、王新神、鄒平,十尊神主級機甲打造者,后獻祭自身,此十人與路平奇為聯邦開創了一條全新路途,向世人證明,單依靠聯邦自身力量也可以比肩神明”。

“連云山,一人鎮壓南區異種三百年,后被異種圍攻而死”。

“蕭鴻,聯邦第一軍團長,聯邦初期一人鎮壓逆神十六尊,鎮壓異種不敢越原太平洋界半步”。

“約翰.威爾,聯邦第一任總統,新元教庭教皇,提出并實行全民修行政策,讓人類實力快速提升”。

聯邦能有今天,這些人可謂奠基者,目前記錄在案的英魂總計四十一萬七千六百二十五人,還有很多人為聯邦發展嘔心瀝血,而沒有記錄下他們的名字,但在這里,英魂永存。

姜慶甲此刻已經跟隨紂懸到了庭院外的荒墳,聽著這些熟悉的名字,姜慶甲神情肅穆,敬意油然而生。

紂懸一揮手,在一處荒地,六座高大的白玉石柱從地面升起,天空頓時電閃雷鳴,狂風大作,仿佛要將此處六尊石柱損毀,紂懸一聲冷哼,云層潰散,閃電終止,狂風消退。

白玉石柱上密密麻麻的細小文字,全部是記錄名字以及生平,肉眼可見陰氣繚繞。

“今天要做的是,記住這六根神柱上所有人名,往后你若有能力,讓他們復生也好,封神也罷,轉世也行,保證他們能夠再活一世”紂懸轉頭緊盯著姜慶甲。

“老師,我……我沒這樣的能力”姜慶甲低頭道。

紂懸微笑:“你有,也唯有你能”。

姜慶甲抬頭與紂懸對視,隨后堅定點頭:“倘若真如老師所言,學生竭盡所能”。

說完對六尊神柱躬身一拜,神柱顫抖,大地動搖,陰氣四溢濃厚如墨,將六尊神柱覆蓋,紂懸輕輕一踏異象消失,隨后輕聲道:“諸位受他一拜,天經地義,有何不可”。

隨后紂懸身影消失不見,只留姜慶甲一人在此努力記著神柱上所刻的一切,而姜慶甲此刻腰間也不知何時多出一塊龍形玉牌,漆黑如墨。

檢測也在今日開始,除了昨日被五院挑走的弟子以外,其余人都得進行一系列的測評。

針對肉體技能、元素感知以及天資根骨方面來進行后續分配,只要達到標準,后續回所屬中級道院等待最后考核文化課達到錄取線便是太陰靈法學院學生,文化課以及本身實力缺一不可。

當然,并非普通人就沒有出頭之日,有些人哪怕自身是普通人,但知識量足夠,也會被各方爭奪。

有幾所學校,雖然不在六大道院之列,但其實力卻與六大道院在同一階,最著名的便是聯邦軍事學校以及聯邦第一機甲學校,這兩所學校不在乎你本身實力如何,甚至可以說是專門針對不能修煉的普通人或者資質不行的人群而建立的學校。

聯邦軍事學校,只要你有才華或者軍事理論以及戰略格局,聯邦軍事學校便會大力培養。

聯邦第一機甲學院更是目前機甲方面有極多建樹的學校,而且擁有聯邦三大機甲軍團其一。

此外還有聯邦生物醫學工程院,專門從事生物科技以及進化科技方面,也屬于頂尖學院,姜慶甲父親便是從聯邦生物醫學工程學院走出來的,不過只是情況屬于大多普通人群而已。

檢測人中,有一所學校只有不足三百人,是太陰靈法學院下屬中級道院人數最少的,這便是涂州太陰中級道院。

本身這所學院就位于西邊荒漠中,鎮壓蟻族,地理位置也是極其惡劣,所以學子并不多,再加上復國者襲擊又損失了部分學子,顯得人丁尤為凋零。

不過這個學院單靠實力卻對不容小覷,除了江州中級道院外,這所學校坐鎮三尊仙人境巔峰星神以及一尊辟地境星神,更有四尊星空級機甲,而且學子普遍實力也相對于其他學院高出一線,雖然說只有一人被項藉所在的混元院收走,但并不影響其他學子在戰力上的突出。

一位女子身穿涂州中級道院校服,眼眸與其他人不一樣是深藍色,清澈如水,卻長著東方人面孔,同樣深藍色的短發讓人感覺她就如海水一般溫和,但同時不乏大海之洶涌澎湃。

她叫江河白雪,沒有人知道,這座道院其中一位院長,合道境星神之一的江河共主是她父親。

她的出現在三年前,一個弱女子穿過環境極其惡劣的荒漠,踏過無數異族領地來到涂州中級道院修行。

當她出現在學院大門時,渾身已經被鮮血染紅倒在了學院門口,而她背包內背著三頭異獸頭顱,半步筑基的異獸,而她那會只是堪堪步入煉氣境而已。

各院挑選種子沒有選上她時,一眾涂州學子都氣憤不已,感到不公,就連那位被項藉挑中的少年也說不要這個名額,給江河白雪,不過被江河白雪婉拒。

“修行之人,氣運一說不得不信,你能被六院選中,這就是你的機緣,給我我也接不住,我既然沒這機緣,那我就用實力行動說話”。

原本準備托關系的帶隊星神聽聞后,也打消了念頭,他清楚這姑娘脾氣,她若不要,就是三大文明之主過來也勸不動她。

在檢測完畢后,天資中等的她因為實力以及對水元素掌控力被玄水一脈看中,收其為普通弟子,但她卻提出要挑戰內門弟子,如若輸便重新回涂州,贏了進入內門。

原本祝游有些拿捏不定,不過在片刻后便同意此事。

但凡能入一脈內門者,天資實力皆屬上乘,而且以水法對水法,玄水一脈幾乎可以說是可以碾壓新弟子。

祝游找來一位筑基境中期的弟子,這實在是內門能找出來修為最低的了,祝游便告訴雙方,只要江河白雪能夠堅持一柱香而不敗,便可入內門。

此次對戰讓所有人動容,并非是江河白雪如何實力高超或者幾脈看走眼,而是江河白雪真正的是在搏命。

對陣室內,江河白雪左肩被冰錐刺穿,臉上胳膊上更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整個人猶如從血海中走出,眼神冷冽如野獸一般,身上的傷痛好像全然不知。

那位筑基境中期的弟子已然有些下不去手,想要主動認輸,但江河白雪拒絕如此。

調整好身形再次向那位內門弟子攻去,雙掌藍色波紋涌動,身前一把藍色唐刀被橫握在手中,以重傷之勢摧動氣血,單刀直入,只知去,不知歸。

筑基境弟子身形側移,一掌向江河白雪太陽穴拍去,而且其手上寒冰附著,堅硬至極,江河白雪并未躲開,而是唐刀橫掃。

江河白雪被一掌拍的側飛出去,唐刀駐地劃出一長串火花,最終碰到對戰室墻壁后噴出一口鮮血,半跪著抬起頭,渾身顫抖,但眼神清醒之極。

筑基境弟子腰間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但面色不變,有些猶豫還有些無奈。

江河白雪完全是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完全就是一頭野獸,越是受傷越是兇狠。

外邊涂州學子很多都充滿擔心,有些女子更是哭了出來,玄水一脈眾弟子也是勸解,但江河白雪已經聽不進去。

一柱香時間早就過了,但眾人思緒和目光已經被引到了江河白雪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她又緩緩起身,身形搖晃,甩了甩腦袋,再次持刀。

姜慶甲在用心記憶著六根神柱上的一切文字時,紂懸傳音讓他前去檢測點去接人新弟子回來。

姜慶甲問道:“那老師昨天為何不帶著一起過來”。

姜慶甲瞬間飛起,然后直直落在地上,然后那縹緲的聲音傳來:“忘了”。

“我也不知道他/她長什么樣,是男是女,有其他信息嗎”?姜慶甲起身拍了拍土問道。

“快死的那個就是”。

“那我怎么帶人過來,我才剛入門”姜慶甲剛說完,整個人直接騰空而起向遠處飛去。

“廢話真多”紂懸坐在廟宇內睜開眼低語道。

最終江河白雪成功了,有一人眼尖發現一柱香早已過,便大聲呼喊引起了注意,那位筑基境弟子剛卸下心神時,江河白雪的刀也剛好架在了那位筑基境弟子的脖子上,而后江河白雪也暈倒了過去,對戰室解除,一眾人等剛要圍上去時,一個人影從天而落,伴隨著凄慘至極的吶喊聲,與大地來了次親密接觸,落在了江河白雪身邊,讓眾人有些不明所以。

“我靠,疼疼疼……嘶……”姜慶甲捂著腰站了起來,結果一看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趕緊拍了拍身上塵土,身形站直笑道:“奉老師之命,前來接新弟子,不知那位是”。

“這不是昨天被那位美女老師挑走的嘛,他咋飛過來的”?

“別說他還挺帥的,不知道這下又是誰能成為幸運兒能成為那位美女老師的弟子”。

眾人看著姜慶甲七嘴八舌。

“在場有沒有人受過傷?而且生命垂危”?姜慶甲再次問道

“……額,師兄你看她是不是”一個女生伸出手指著姜慶甲身后。

姜慶甲一轉身,一根手指剛剛動彈了一下的江河白雪被姜慶甲一腳踩在了手上。

“那呢”?姜慶甲有些掃視了一圈身后眾人。

祝游一臉漆黑的指了指他腳下。

“哎呦我去,對不起對不起,沒能注意到你”姜慶甲低頭一看,渾身是血的江河白雪躺在地上。

隨后趕緊抱起江河白雪就要離去,結果被祝游擋在身前。

“姜師弟不好意思,這位師妹已經是玄水一脈的人了”祝游調整了一下心態,臉上重新浮現起笑容,玄水一脈弟子也是對他怒目而視。

“這位師兄,我是奉我老師之命來接她的,實在不好意思”姜慶甲也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祝游在姜慶甲身上巡視了一圈后,然后便退后一步向姜慶甲行了一禮:“祝游眼拙,未能看出是法冥一脈大師兄來此,師兄可以帶著江河師妹離去了”。

姜慶甲剛盤算著如何將一切責任推給自家師父,讓自己不至于造一頓毒打時,突然聽到祝游這么說話頓時有些懵:“……?什么法冥一脈”?

六院弟子聽聞祝游如此說后,也是趕緊行禮,六院大師兄也是快速上前:“見過法冥一脈大師兄”。

姜慶甲剛想再度發問以求解惑,結果整個人又是突然起飛,留下一串慘叫之聲。

“法冥院建立至今從未有過弟子,這位師兄果然不凡,離場方式也是如此別致啊”人群中弟子感嘆道。

祝游有些頭疼:“這一屆弟子有些門風不對啊”。

鬼月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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