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沒有醒,都三天了。
若不是我,他又怎么會受傷?
記憶中我似乎未曾對一件事這樣執著過,也就這一次,坐了三天三夜未曾闔眼。
只瞧著榻上的人,薄唇發白,面色發虛,我捉著他的手,也沒有反應。
日光尚淺,外面鬧哄哄的,我也無暇去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