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總是不知哥哥在忙些什么,府內的人一批換了一批。
也偶爾能瞧見府兵押著侍從往一處走,我上前問。
他們只說這個侍從犯了錯。
真的僅僅是犯錯這樣簡單?
也無從得知。
頭七也過了,許是日日跪在堂內著了風寒,又抑郁過度。
我病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