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昌十四年五月。
太原府崔家的院子里,崔禎慢慢睜開眼睛。
“侯爺您總算醒了?!贝策吙醋o的婆子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
崔禎想要起身,卻仍舊覺得身體有些虛空。
婆子忙上前將引枕拿來放在崔禎身后。
病來如山倒,崔禎怎么也沒想到他不過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