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聽的并不是很真切,他也不太懂為什么陸沉一個商人之子還會如此關心國家大事了。
“怎么了?什么地方不對?”
陸沉搖著頭說道:“不是什么地方不對勁,而是完全不對勁。”
此處相當幽靜,兩人一旦噤聲的話,就再也沒有了任何風吹草動,陳玄看到陸沉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