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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依抹流光

第66章再現剝皮

“死人了死人了,你們快讓開”

“這是誰啊?死得這么慘”

“你看她全身皮都被剝了,血都流光了”

……

“朝依”

“知道了”朝依是被樓下傳來的尖叫聲吵鬧聲吵醒的,她拍了拍頭,才卯時,可樓下街道上怎么這么吵?

快速的洗漱一番將面具戴上,檢查一遍沒有問題后朝依才打開門,北堂傾還站在門外,目光有些嚴肅。

“下面怎么了?”

“死了人,剝屁而死”

朝依一頓,被剝了皮?昨日徐老爺的小妾也是被剝皮,雖然最后因為他們打斷了沒剝成功,但也確實被剝了。

朝依:“死者是男是女?”

北堂傾:“女”

朝依:“可有查清身份?”隨后恍然道:“是了,現在才卯時,就算是查清身份也不可能會這么快”

“嗯,北一去查了”

正好北一回來了,北一向兩人拱手作揖“少主,朝姑娘”

朝依:“可是查清樓下死者的身份了?”

北一:“查清了,是常開樓的……”

“輕兒啊!我的輕兒啊!”

這么一大聲從樓梯傳上來,可見那人的聲音有多大,不過不用北一說,朝依也知道死者是誰了,這聲音是昨晚李婆子的,那她口中的輕兒就是昨晚的拋花女輕姑娘了,只是……

朝依和北堂傾下了樓,遠遠的就看到了門庭若市門口圍滿了人,難怪這聲音能傳到三樓去,死者就被擺放在門庭若市門口,北堂傾看了一眼北一,北一心領神會的走上前。

“讓一讓,北堂家的人”

一聽是北堂家的人,圍在門口的人都向兩邊讓開。

朝依先走上前,北堂傾握著惜歸緊隨其后。

“就是你,兇手就是你”

誰知那李婆子一看到朝依就開始大喊起來,并指著朝依惡狠狠的說她就是殺人兇手。

而那李婆子手指還不夠,蹲在尸體旁的肥胖身子一起身便往朝依沖來,兩手成爪,看來是想打朝依或是用她調教姑娘的一套來對付朝依。

不過未等李婆子到朝依跟前,北堂傾的劍先抵在了李婆子的脖間,北堂傾目光冰冷的看著李婆子,李婆子打了個寒顫,目光驚恐。

朝依輕勾紅唇,走近尸體。

確實是拋花女輕姑娘,也是死于剝皮,而且看她表面并沒有致命傷,多半是因為被剝皮而硬生生疼死,比起徐老爺的那個小妾,這輕姑娘可是連腳趾上的皮都被剝了,可見兇手的殘忍。

“尸體是誰發現的?”

一位擺菜賣的老婆婆站了出來:“是……是我”從老婆婆還在顫抖的身體來看,老婆婆被嚇得不輕。

朝依看向老婆婆,聲音輕道:“老婆婆,您是何時發現死者的?”

老婆婆聲音還在害怕“我……我如往日一般卯時左右擺菜賣”老婆婆指了指門庭若市的前面:“我賣菜的地方一直都是那里,今早我剛把菜擺好,正想坐下吆喝時看到前方有一坨紅紅的東西,我本來眼睛也不太好,為了看清這是什么,我便走近了看,誰知竟是一個被剝了皮的死人”

老婆婆眼里還布滿害怕:“你不知道,當時我都快嚇死了”

朝依:“之后呢?”

“之后她就開始敲我們的門,我家是她第一個敲的”

老婆婆猛點頭:“對對對,之后我就敲他們的門,再之后你們都知道了”

看來被那聲尖叫吵醒的時候正是這個老婆婆敲門把他們都叫出來的時候,因為害怕所以尖叫。

朝依走到李婆子的左前方:“昨晚拋花結束后都發生了什么?”

李婆子仇視著朝依:“你還好意思說?輕兒的弄繡花本來已經拋給北堂少主了,可北堂少主卻當眾將花送了你,我們礙于北堂少主的身份,便只能強忍下這份羞辱,可我只是個老婆子,自然不覺得有什么,輕兒只是個小姑娘,是昨日拋花節的花女,她從上個月知道自己是花女到昨日足足期待和等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終于遇到個喜歡的人,剛好花也是拋給了他,你卻從中橫插一腳,破壞昨日的拋花節不說,還讓輕兒當眾出丑”

“知道惹不起你們,所以你們走后我便將輕兒硬拉回樓里,上樓后輕兒就開始哭,我安慰了輕兒大半夜,直到子時輕兒才哭累睡著,我便出了她的屋子”

“我們樓里的姑娘不到卯時就得起來訓練,本來我也想著輕兒昨晚那時候才睡,今日便先讓她多休息會,誰知早起打掃樓里的人卻看到輕兒的房門是開著的,來與我講時我以為是我出來忘了關門了,我就去看了看,正想重新關上門時我因為擔心就走了進去,連續叫了三聲,里面都沒有聲音,我以為輕兒只是還沒醒,不防掀開帳幔一看,里頭空無一人,我立馬便讓人尋找,可是整個常開樓里都找遍了,輕兒還是杳無蹤跡”

“正好這時我們樓里外出采購的人說門庭若市這邊死了一個人,還是個女人,輕兒剛失蹤,這邊就死了個女人,我雖然很擔心是不是輕兒,但也懷著僥幸心理,就想著來看看確認一下,誰知……誰知就是輕兒啊!”

李婆子的聲音已帶哭腔,滿臉的淚水,連妝都花了,整個人傷心的不行的樣子。

朝依:“那你為何一看到我就說是我殺的?”

李婆子瞪視著朝依:“昨日輕兒將花拋給了北堂少主,因為你嫉妒,你擔心輕兒真的把北堂少主搶走,所以你便將輕兒殺了,還是用這般殘忍的方式殺的,可憐我輕兒昨晚剛受了侮辱,夜里就被你以這種方式殺死”

“呵!”朝依輕笑:“請問你如何稱呼?”

“別人都叫她李婆子”

李婆子點點頭,算是認可那人說的話。

朝依“李婆子是吧?我想知道你們常開樓平時的安全怎么樣?”

“我們常開樓里當然很安全,四處都是有人把守的”

“那你們對樓里有些名氣的姑娘都是如何保護的?”

“自然是配以四個家仆守著”

朝依輕挑眉:“所以李婆子是覺得我一個姑娘家家的可以從你們四處有人把守和四個家仆守著的樓里將輕姑娘擄走并殺死嗎?”

李婆子眼里有絲慌亂,然后又鎮定自若的說道:“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反正我們常開樓的輕姑娘從未招過仇敵,除了昨夜可能會因為拋花給北堂少主從而得罪你以外,我李婆子想不出還有誰會對輕兒下手”

朝依點點頭:“那好,不知你和輕姑娘的房間相隔多遠?”

“輕兒是我們樓里最新注重培養的姑娘,而每個樓里看重的姑娘都是由我管教,一般為了更好的管教姑娘我與那位姑娘的房間都是挨著的,所以我就在輕兒的隔壁”

朝依:“一個人被突然擄走或是被傷害時都會發出救命或是害怕得大叫,但你和輕姑娘就隔著一堵墻的距離,難道你就沒聽到什么動靜嗎?”

李婆子眼里慌亂,聲音都有些結巴:“我我昨晚……昨晚……”

“除非你睡死了或者兇手擄走輕姑娘的時候對她下了藥,讓她陷入昏迷發不出聲音,以至于連在她隔壁的你都沒聽到”

李婆子狂點頭“對對對,我睡死了”

“讓開讓開,江湖主來了”

這么些時間,王家才帶著人來,朝依想可能人家是吃個早飯再來的。

王家父子兩來到尸體前,王家主看到北堂傾時笑道:“北堂少主,闊別五年,本主終于又見到你了”

北堂傾點點頭以示回應,王家主又轉而看向朝依:“想必這位就是朝姑娘吧?五年前不歸涯一別,王某還以為朝姑娘是真的……不過,幸好幸好”

統共與王家主見過兩次,但朝依真心覺得這人比虞則還要會裝。

將面具取下,對著王家主點點頭,看向他身旁的病弱少年:“這位是?”

朝依有聽人說過王家主更愛的是次子王廷,至于大兒子因為身體病弱除了讀書識字外一無長處,便從來都不得王家主的喜歡,自然那些重要場合或是出外辦事王家主都是帶的王廷,但今日與王家主一起來的竟不是王廷那個臭屁之人,看這副病懨懨的樣子,想來就是王家那個不受寵的大兒子。

“啊!這是王某的大兒子,王爭”

王爭相繼向北堂傾與朝依拱手作揖,聲音因為常年生病,所以顯得很是虛弱:“北堂少主,朝姑娘”

同齡之間,按理說要相互行作揖禮才是,但北堂傾作為少主,同齡之人與它行禮是應該的,至于朝依?本事厲害被人覬覦時便會被人尊重,再者其他都是世家之人,上有家主,下才是其,而朝依說白了她便是凈化術的創始者,理應受同輩人尊敬和行作揖禮。

朝依點點頭,頭一次看到這般病弱卻不失俊雅之人,朝依不免多看了兩眼,誰知北堂傾竟將左手一擋,頓時寬大的衣袖便將朝依的視線擋住了,朝依看著眼前這白花花的袖子,有些無語的看了看北堂傾。

王家主:“不知北堂少主和朝姑娘查出什么了?王某夜夜為江湖事操勞,今早起得有些晚了,見諒見諒”

起得晚?不如說是佳人在旁,直接不想來了。

“王家主說笑了,不過可惜,我與北堂傾并未查出什么”然后轉向李婆子:“倒是這位李婆子說我就是殺人兇手,朝依也很是不解,恐怕要請身為江湖之主的王家主一查真相,還我清白了”

王家主忽顯惶恐:“兇手怎么可能是朝姑娘?”然后嚴厲的看著李婆子,質問道:“誰跟你說是兇手是朝姑娘的?還是你親眼看到了?”

李婆子當然沒有親眼看到,也不是誰和她說的,剛才把朝依說成殺人兇手只不過是想著昨晚的事,還有也想快點解決這件事情,誰知有個凍天堡的少主站在這位姑娘這邊便罷了,現在竟連作為江湖主的王家也對這位姑娘很是給面子的樣子,早就嚇破膽了,無比后悔自己今日來惹這一事,若不是周圍那么多人看著,李婆子都想逃走了。

一聽王家主再問當即驚慌失措道:“不不不,我說錯了,我沒有說這位姑娘是殺人兇手,我只是……只是……”

王家主厲聲道:“只是什么?”

李婆子被嚇得一抖,急忙道:“我只是在亂說的“又指著地上的尸體道:“因為她是這一屆的弄繡女,昨晚她將弄繡花當著這位姑娘的面拋給了北堂少主,北堂少主又將花送給了這位姑娘,我便猜想是不是這位姑娘因為嫉妒而對……而對……”

“你猜想?你憑什么猜想?一點證據都沒有,就說朝姑娘是兇手,一個青樓女子而已,朝姑娘還不至于和她計較這些”

王家主目光凜厲,無視李婆子被嚇得快要下跪的樣子,繼續說道:“更何況你知道她是誰嗎?五年前若不是她,哪還有我們活命的機會,恐怕早就隋青煉制成變異人了,朝姑娘若是要殺人,哪還會給你懷疑的機會和可能?”

朝依一聽,所以王家主這話到底是在說她的本事還是在說她殺人的本事?正要詢問時一旁的北堂傾冷聲道:“王家主,說話請斟酌”

王家主恍然,急忙道:“倒是王某說錯話了,也是太想為朝姑娘說話了”

朝依還能說什么?好歹人家是為了自己說話,雖然有些慌言慌語,但也不能怪罪不是?

朝依:“想必王家主也知道,昨日徐家徐老爺的小妾也是常開樓的姑娘,一樣和這位輕姑娘被害,您的次子王廷也看到了那位姑娘的樣子,若不是我們去的及時,那位小妾也和這位輕姑娘一樣全身皮都被剝了”

王家主應聲道:“廷兒確實已經和本主說過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什么輕姑娘的死才更是和朝姑娘你沒有關系”

眼見著時間越來越長,可這位輕姑娘的死還是毫無頭緒,最后在李婆子沒有意見、王家主做主的情況下將輕姑娘拉到郊外燒了,因為這位輕姑娘的死太過駭人了,而且因為身份問題,可以說是無人想管,為一個青樓女子挖墓?誰會愿意?

……

人散了后朝依與北堂傾回了樓內,朝依坐著發呆,北堂傾拿了一壺酒放在朝依的面前:

“還在想她們的死因?”

朝依搖搖頭:“只是覺得這種死有些駭人聽聞”

非是非我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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