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舟臉上驚疑的表情,黃欣彤知道答案了,這人還真是臨江村的。
這么說,自己想的沒錯,他就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
“小舟?”黃欣彤對葉舟試探地叫著。
“嗯?”聽到面前這位眸子很亮,很有靈性的美女城衛(wèi)對自己的稱呼,葉舟臉色微變,眉頭皺得更深了。
怎么,這女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她和自己想的一樣,還真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可她到底是誰呢?
“哈,還真是你啊,一眨眼都長這么大了,都快認(rèn)不出你了。是我啊,以前租住在你家樓下的,那時候你一直管我叫大姐姐,忘了?”瞧見葉舟聽到這個稱呼后的反應(yīng),黃欣彤已經(jīng)可以完全確定自己沒有認(rèn)錯人了,對他含笑的說道,說完,將右手搭在葉舟的肩膀上,對他眨了下眼睛。
聽完她的話,再看到她對自己眨眼睛的動作,遙遠(yuǎn)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然后,葉舟眼前一亮,想起來了,原來是她啊!
據(jù)說在自己三歲的時候就跟隨父母租住在自己老家的大院里,后來在自己快上初中的時候才搬走的那個大姐姐。
名字,名字好像是叫黃欣……欣什么來著?
已經(jīng)過了五六年,當(dāng)時又一直大姐姐大姐姐的叫,這會兒葉舟還真不記得這人的全名是什么了。
“黃欣彤。”仿佛會根據(jù)人的表情知道人心里在想什么一樣,見葉舟似乎想起了自己是誰,嘴巴微張,想要稱呼自己卻又一直沒有叫出聲,黃欣彤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收回,對他提醒道。
“哦,對對,我想起來了,你是欣彤姐啊,好久不見了。”被一提醒就全都想了起來,葉舟皺著的眉頭徹底舒緩,也笑了起來,對面前的黃欣彤說道。
黃欣彤從他老家搬走的時候正在上高中,聽說成績還不錯,不過她的志向是什么大學(xué),葉舟并不清楚,因為當(dāng)時他還在小升初的階段,也不懂這些事情,看她現(xiàn)在的情況,她是報了城衛(wèi)大學(xué),走上了保衛(wèi)城市的道路。
也挺不錯的!
這個大學(xué)對得到系統(tǒng)前的他來說,想要考上還是蠻有難度的!
“少爺,她是誰啊?”這時,在黃欣彤管葉舟叫‘小舟’的時候就想出聲呵斥這個放肆的臭丫頭,但看她的樣子似乎認(rèn)識自己的主上,這才隱忍至今的菊斗羅對葉舟問道。
“這位是我小時候的鄰居欣彤姐,可以說是看著我長大的。”葉舟為菊斗羅介紹道。
“鄰居啊……你好。”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幾眼面前的黃欣彤,見她容貌還算不錯,一張瓜子臉,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明亮,很有靈性,身材么,挺高挑的,但不算豐滿,皮膚也挺白,但和西方的白人肯定沒法比,所以打個八十五分吧,在心里對黃欣彤的外表進(jìn)行了一番評價后,菊斗羅將右手搭在左胸前,對她微微頷首道,算是打了個招呼。
“外國人?”娘娘腔?后面半句話,黃欣彤在心里補(bǔ)充道。
“不是,他就是看多了法劇,不自覺地會學(xué)電視里西方那些人講究的什么紳士風(fēng)范。”葉舟對黃欣彤解釋道。
“哦,是么,不過紳士不紳士可不是看打招呼的方式,而是看平日里的各種表現(xiàn)。聽你的聲音,之前打電話告訴我們說這里有妖獸的人就是你對吧,竟敢威脅城衛(wèi),你的膽子不小啊?”黃欣彤先是對葉舟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頭對菊斗羅問道。
菊斗羅:“……”
不是本座吹牛,本座真不覺得威脅你們這幫弱雞還需要膽子。
“額,不好意思,欣彤姐,他……”
“算了,看在小舟你的份上,這件事我們就不計較了,你回去以后好好教下他,以后可不能這么囂張,不然在社會上會吃大虧的。”葉舟想要對黃欣彤說些什么,只是話還沒有說完,黃欣彤就語氣一轉(zhuǎn),對他微笑道。
“……好,那謝謝欣彤姐了,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他。”嘴角不不露痕跡的抽搐了一下,不愿橫生枝節(jié)的給她以及在場所有人解釋菊斗羅那強(qiáng)大的實力,葉舟伸手抓住想要向前做些什么的菊斗羅的手臂,對黃欣彤點了點頭道。
“嗯,咳咳,好了,先辦正事吧,小舟,我們等會兒再敘舊。”沒有在意菊斗羅剛才被葉舟阻止的小動作,黃欣彤再次認(rèn)真地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葉舟,五官還和小時候一樣,不過變得成熟且精致了許多,身高也已經(jīng)長到比自己還要高的程度了,身著簡單的白色衫衣,給人一種非常干凈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黃欣彤在心里暗道時間過得可真快,當(dāng)年的小屁孩都已經(jīng)長成一個帥哥了,隨即輕輕咳嗽了一聲,收起臉上的笑容,恢復(fù)成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樣子,對葉舟說道。
“好。”右手還是有些酸痛,不過該配合有關(guān)部門的,葉舟還是愿意配合,更何況來的還是許久未見的熟人,葉舟對黃欣彤笑著說道。
一旁的菊斗羅看到這一幕,抿了抿嘴,在心里輕哼了一聲,把頭望向一旁,暗道:“主上就是對人太客氣了,缺乏霸氣和威嚴(yán),有我在,對這些弱雞這么客氣干嘛,直接讓他們給錢就是了!”
不過因為手臂還被葉舟抓著,也知道葉舟是什么意思,所以這種話他就只是在心里說說,并沒有對在場的人說出來。
而這時,黃欣彤重新接過左手拿著的黑色水筆,托著本記錄本對葉舟問道:“小舟,問你一些問題,沒什么大不了的,別緊張。”
“嗯。”
“這只血瞳腥鼠是你殺的么?”
“是。”
“不錯嘛,不愧是我看著長大的,那你是什么時候遇到的這只血瞳腥鼠,和我說下大概的過程?”聽到葉舟的回答,黃欣彤先是夸了他一句,然后對他繼續(xù)問道。
“額……這方面,欣彤姐你可以看一下鐘記者的筆記,我剛才已經(jīng)被他問了一遍,如果你要做記錄的話,我覺得或許可以照抄他的。”說著,葉舟把目光望向了身邊在城衛(wèi)到來后就一直沒有說話的鐘嘉年。
鐘嘉年:“……”
照抄我的?那什么,我這里面用了修辭手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