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老娘跟你沒完!”
徐晴尖叫著張牙舞爪沖了上來。
“CNM,你這種傻逼早就該被好好收拾一頓了!給我滾!”
徐浪因為王然屢次被辱,也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眼看徐晴還敢沖過來抓他,他是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照著徐晴就是用力一推。
然而徐浪沒想到徐晴這瘋婆子被打了一耳光之后徹底瘋了的力量有多恐怖。
那一推非但沒有將徐晴推出去,反而讓徐晴有機會抓著他的胳膊沖了過來。
徐晴一巴掌就拍向徐浪的臉,但是被徐浪堪堪架住。
已經徹底發瘋的徐晴全然不顧她現在的形象如何,也絲毫不顧這里是什么地方,更加惡狠狠的朝著徐浪的臉上扣去。
本身就留的不短的指甲一下子在徐浪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艷紅的刮痕。
火辣辣的疼痛讓徐浪緊捏了捏拳頭。
王然一看這情況那還的了?
真要是讓徐浪這貨沒輕沒重的一拳頭砸了出去,那事情可就大條了啊。
于是王然趕忙從旁邊一把拽住了徐浪的胳膊,不放心的他還順手給了他一個環繞,將徐浪另外一只胳膊也壓了下來。
“浪哥,沒有必要啊,別動手,真別動手!”
他開始勸架,然而勸架那也得是在雙方都認可要停下來的情況下才有效啊。
面對徐晴那個不講理的瘋婆子,王然這勸架就是徒勞了。
他這邊才剛固定了徐浪,后面沒有防備的徐晴就沖了上來。
原本要抓徐浪的手指“唰”的一下就給抓在了王然的胳膊上。
王然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被兩把刀子刮過去了一樣,那疼的差點沒給他整崩潰了。
徐晴這貨一下得手還就TM來了勁了。
二話不說,徑直就朝著王然的臉上抓了過去。
她雖然對徐浪恨的深,同樣對王然她也沒有任何半點好感。
要不是王然今天非要跟在徐浪背后去找老爺子,那也不至于惹出現在這么多事!
你一個不知道哪個臭水溝里爬出來的癩蛤蟆以為有徐浪站在背后就能登上我徐家的快車?你去做夢去吧!
于是她對待王然就更是絲毫不留情面。
等到最后老管家福叔沖上來硬拖著將徐晴拉走的時候,王然都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抓了多少下。
不過徐晴也沒討到什么好。
被王然勸架的徐浪眼看著徐晴這貨還敢攻擊王然,他這能忍得住?
混亂中,徐浪也不知道揪著徐晴的頭發給了她多幾個耳光。
徐晴也不知道給徐浪留下了多少血印。
反正等到眾人都分開之后,徐晴的頭發已經被拽成了雞窩,臉上涕淚交加,花了的妝弄的她像是個厲鬼一樣。
左臉上還能很清楚的看到一個四根手指的巴掌印。
徐浪和王然也沒好到哪里去。
王然胳膊上被抓出了幾條紅色的血印,臉上也被指甲戳破了一層皮。
徐浪就更慘了。
被王然攔著跟徐晴打,本來就沒想用全力的他,現在更是被死死的限制了發揮,以至于臉上不光有一些被扣出來的血印,還帶著一個略顯小巧的巴掌印。
被福叔拉開之后,徐晴還兀自不依不饒,她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打過。
更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能變成這種瘋婆子一樣跟人動手打架。
委屈以及憤怒沖破了她的心理防線,一邊厲聲叫嚷著讓福叔放手,一邊雙手胡亂的向兩側揮舞著,只要是被她抓到的東西,不管什么,她全都拼盡全力的扔向徐浪和王然。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都給我住手!”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二樓上傳來。
王然抬頭看去,卻是一個唐裝的中年人站在二樓的扶手旁,狠狠的拍了一下扶手,遂即快步走了下來。
聽到這個聲音,瘋婆子徐晴總算是稍稍冷靜了下來。
只不過和徐浪以及王然不同的是,她一冷靜下來,之前的狠勁就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
感覺就像是一個經歷了全世界的暴力的弱女子,只能低下頭將自己的所有委屈全都用哭聲發泄出來。
“這下丟人了呀。”王然顧不上自己身上那火辣辣的感覺,心里那叫個難受。
我TM過來明明是要做好事的,結果一進門一句話都還沒說呢,你們就給我整了一出家庭倫理火拼劇出來,這誰能受得了?
徐晴那么大個人,還是個在家里都穿著OL套裝批示文件的領導,結果就這樣被搞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哭了起來。
就別說之前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吵起來的了,光是這個表現就能讓王然覺得尷尬到原地爆炸。
現在好了,他一個陌生人一進門就給徐家搞出來這么大的亂子,等人家的家長一出來,鬼知道自己一會要被怎么搞呢。
真要是讓他受氣的挨訓,那是不可能的。
他徐家的長輩王然根本不認可。
你徐家的小輩都是這種鬼樣子,長輩能好到哪里去?就你這樣的,憑什么讓我認可你?
你要是張燦榮,陸九元那樣讓王然真心認可的大佬,那訓王然幾句,王然肯定不會有任何不爽的心理。
但你只是個徐家的長輩,那你憑什么訓我?
勞資欠你們的?
真說起來,那還應該是你們欠我的才對!
王然已經打定了心思,假設那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下來之后直接就陰沉沉的盯著他,二話不說就要拿他們大家族的這一套來搞王然的話,那也就別怪王然直接跑路。
都到了那時候了,還整些什么尊重不尊重的,都是扯淡!
而且他還不光要跑路,等離開之后,未來更是會將徐家的企業跟明科集團并列放在那個最底層的位置上。
不把你們打死,我王然還能算是推動時代進步的人?
懷揣著這種想法,王然頓時就覺得自己認識的大佬還是太少了。
如果真有個能量能蓋得住徐家的大佬站在自己背后,而不是張將軍或者陸院士他們這些搞研究的大佬,那想要安排這些人,還不是隨手就能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
于是王然就給自己定下了新的策略。
可沒想到的是,那個唐裝中年人在下了樓之后,陰沉到極點的面色在目光落到王然身上之后,卻是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