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掃視一周,輕笑道:“怎么都把武器收起來了,別看著了,動手呀!”
長的賊眉鼠眼的那位舔著臉道:“樓主誤會了,我們哪敢以下犯上,我們都被趙英縱給蠱惑了,但是樓主放心,我們都不是對你動手,我們是為了阻止趙管事在犯錯。”
張山看向說話的那位,此人懂的識時務,應該比較好掌控,至于忠心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不怕他起什么格外的心思。
張山自從來到這白武城,見過修為最高的就算是那位花開誠花家主了,修為也只不過和他一樣,都是20級。
不出意外,他的武力在這白武城應該也是天花板的存在了。
張山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蔣德義立馬拱手諂笑道:“稟告樓主,小的叫蔣德義。”
張山點了點頭,這蔣德義雖然無恥了一些,但是也有15級了,在場的眾人,除了趙英縱一人16級,只有少數幾人達到了15級。
“既然趙管事受傷了,那就好好養傷了,蔣德義,從今天開始,你暫代趙管事的位置,花樓安危就交給你了。”
蔣德義臉色一喜,立馬拜道:“多謝樓主,屬下一定盡心盡責,保衛花樓安危。”
其他幾名15級的人一聽,臉色一變,頗為難看。
如果剛才是他們第一個站出來的,是不是這管事之位就能落到他們的身上了。
趙英縱咬著牙,雙眼透露著怨恨,談到在地上,用自身的氣在拼命的對抗著寒冰之氣,想要把被冰凍的那只手臂解凍。
他那只被凍的手臂手臂已經漸漸失去知覺了,如果不是他拼命的讓氣流動,恐怕已經被廢了。
張山也不理會其他人,看向趙英縱道:“怎么?趙管事有什么意見?”
“屬下并無意見。”趙英縱臉色煞白,一方面是氣的,另一方面也是嚇的。
“可是剛才你好像以下犯上了。”
張山慢慢的說道。
“屬下一時糊涂,只是想試一試樓主的本事,絕無以下犯上的意思。”趙英縱一聽張山要提此事,立刻冷汗直流,深怕張山追究。
“哦,那結果可讓趙管事滿意?”張山一挑眉說道。
“滿意,滿意,樓主修為高深,屬下佩服。”趙英縱立刻陪著笑臉說道。
張山笑道:“那趙管事就安心養傷。”
“好的,好的,多謝樓主關心。”趙英縱一臉驚喜的道,他沒想到張山這么容易就放過了他。
張山怎么可能就這樣算了,他接著說道:“趙管事,我記得剛才好像有人要刺殺本樓主,按照規矩,應該怎么辦呢?”
那位姓王的還在看戲,沒想到矛頭一下就指向他了,他嚇的立刻跪倒在地,哭喊道:“樓主,屬下不知你就是樓主呀,擾了我吧!”
張山也不理他,對著趙英縱說道:“趙管事,你還沒回我話呢?”
趙英俊攢緊拳頭,顫抖的道:“理應處死。”
“哦,這么嚴重呢?原來要處死呀。”張山喃喃自語道。
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壓抑了。
張山眉頭一挑,緊緊盯著趙英縱,慢慢的說道:“理應處理呀。”
趙英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向著王姓那人走去。
那人還在不停的求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趙哥,我跟誰了你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饒我一命吧。”
趙英縱眼中厲光一閃,與剛剛慢吞吞的起身不同,瞬間來到那人面前,一掌就讓對方斃命了。
他此刻背對著張山,緊閉著雙眼,內心默默念道:“王兄弟,你可不要怪我,今天你不死,死的可就是我。”
剛剛還在一起把酒言歡的兄弟,沒想到現在居然會死在自己兄弟手中。
在座的其他人都覺得內心一寒,趙英縱沒有為對方說一句話,突然就下手了。
如果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估計也會被他毫不猶豫的舍棄吧。
趙英縱的一些嫡系,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微微閃爍,內心之中都有了一道無法愈合的裂痕。
張山看向趙英縱,一臉驚訝的道:“趙管事,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么就出手了呢?本來只是想略微懲戒一下就算了,唉,都是花樓的兄弟,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中,居然死在了自己的兄弟手上,真是可惜了,厚葬了吧。”
趙英縱立刻轉身道:“樓主,屬下擅自動手,請定罪。”
“唉,你也是維護了樓主的威嚴,但是這管事之位你就卸任了吧。”
“是,屬下明白。”
張山轉身走到被冰封住的門口,伸手輕輕一掌擊出,冰塊散落,張山走了出去。
他現在只有冰凍技能,沒有解凍技能,只能靠暴力解封了。
蔣德義在張山走后,也站起身子,說道:“都走吧,各司其事,好好保護花樓安全。”
“是,蔣管事。”眾人回道。
蔣德義說完看向趙英縱,正好和他的眼神對在一起,從他剛剛倒向樓主的那一刻,雙方已經注定勢如水火了。
輕笑一聲,拱手示意了一下,蔣德義帶著他的人走出了房門。
蔣德義走后,其他的人也陸陸續續離開了,房間之中只有趙管事和他的幾名鐵桿了。
“趙哥,我們接下來該當如何?”一名鐵桿立刻上來就想把他扶起來。
趙管事一把推開了他,右手變爪,一只鐵爪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正是他天書所帶的兵器——鬼貓爪。
狠狠的向著自己被冰凍的胳膊擊去,一下之后,把外層的冰全部敲碎。
臉色鐵青的道:“你們把王兄弟厚葬了吧,是我對不起他。”
說完,收起鬼貓爪,捂著被凍傷的手臂,獨自離開了。
看著趙英縱頹廢的背影,幾名鐵桿也覺得前途渺茫,變換名庭的想法悠然而生。
張山回到房間的路上,正好碰到了花娘。
花娘連忙站定,拱手道:“樓主。”
張山路過她的時候,由于被動技能的影響,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悸動。
他開口說道:“下次不要在看戲了。”
花娘一愣,看著遠去的張山,突然嬌笑道:“屬下只是恪守本分而已!”
張山一頓,頭也不回的伸手揮了揮,向著五樓房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