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過多久,小花又氣急敗壞的出現了。
有完沒完了,怎么天天盡遇到危險呢?上次讓我學貓叫替你解圍,這次你不被打個半死休想叫我出手!
原來上次張山被截殺,突然出現的貓叫就是小花所為,變相的幫助張山解除了危機。
張山再回花府的路上,漸漸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周圍也過于安靜了,不會又有人來刺殺吧。
這次張山也學聰明了,他也不在看月亮了,怕又中招,思鄉玉都出來了,外一在出現點其他的什么玉,也不是不可能。
張山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埋伏之人看到他如此警覺,也知道偷襲無用了,索性就全都出現了。
嘩啦啦,一下子出現了一大群人,前面還有4位特別騷包的人,一看就是帶頭大哥。
這幾天張山也在惡補白武城里面有頭有臉的人物,看了一眼當場就認出來了對方,來者正是天鷹堂的倆位堂主及紫焰幫的倆位副幫主
其實一位還是張山的老熟人,正是之前投降的紫義。
紫義四人走在前面,在朋友看不到的地方,他對著張山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還是友軍,不要輕易發動毒藥。
張山原本第一反應就是讓紫義來個原地2000轉,看到這一幕,他猶豫了,放下了讓紫義原地轉圈的念頭。
“紫幫主,這位就是殺了步堂主的花樓樓主?看著也不怎么樣嘛。”一位長的肥頭大耳的男人說道。
“費堂主,你可不要小瞧了對方,當初我和步堂主可就是折在了他的手中,還有請叫我副幫主,我可不是什么幫主。”
紫義厭惡的看了對方一眼,對方言語明顯有嘲笑他的意思。
“你們紫焰幫真是麻煩,哪像我們天鷹堂,每位都是堂主,你們還整出來了一個副的,聽著就低人一等。”費堂主笑瞇瞇的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
紫義義正言辭的質問道。
“沒什么意思啊,就是說你們紫焰幫不好,要不要來我們天鷹堂,正好缺出來一個堂主位置,要不要考慮下?”費堂主繼續說道。
“哼,多謝費堂主美意了,我們紫焰幫挺好的,就不煩你費心了,你們還是先把自己的仇報了吧。”紫焰幫的另一位副幫主似笑非笑的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說幾句,我們感覺把這張山斬殺,好各回各家,到時候隨便你們怎么吵。”
另一名天鷹堂堂主開口說道,隨即拿出武器,向著張山指去,身后手下頓時如蝗蟲般向著張山沖去。
張山無奈的搖了搖頭,居然又是老一套的消耗戰。
他伸出手臂,龍紋手電筒出現在手中。
這些小嘍嘍對于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雖然說人數很多,也經不住張山的攻擊。
張山一棍一個,不大一會,張山周圍就堆滿了人。
“你說這張山靈力驚人,這么多人應該能把他消耗的差不多了吧,就算是我們的幫主,這么多人圍攻,恐怕也會靈氣耗盡。”費堂主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在意那些倒下的手下,全程冷漠,仿佛那些人只是陌生人。
紫義看著張山夸張的表現,原本還想做墻頭草的人,此刻內心也有些傾斜了,這些人真的能把張山消耗完嗎?他的內心也打起了問號。
“不要小看了這位花樓新樓主,一切按計劃行事,等他們消耗了第一波,我們在動手,我們四人一齊動手,不給他留任何機會。”
“知道了,真是的,殺一位小小的樓主都需要我們這么多人前來,真是太抬舉他了,紫幫主,是不是你把他的能為夸大了,好逃脫懲罰呀。”
費堂主挖苦紫義道,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老是針對紫義,可能是因為他嫉妒紫義的顏值吧。
“信不信由你,有能耐你一會就不動手,看著我們三個出手。”
紫義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內心暗下狠心,一會就讓你知道厲害。
費堂主漏出一副欠削的笑容,也不在說話,他們幾人看向場中,也不自覺的有些心驚。
漸漸地,響聲停止,放眼望去,只有張山站在中間累的氣喘吁吁,周圍全都是躺下的敵人。
對面的四人也是狠心,在這個過程中誰都沒有動手,就眼睜睜的看著手下全被張山打趴下了。
他們幾人眼角抽動,誰也沒有想到張山居然可以做到這個地步,雖然早有猜想,這些雜兵奈何不了張山,但是蟻多還能咬死象呢。
可是眼前的張山除了有些勞累之外,一點傷勢都沒有受。
如果張山能夠聽到他們內心的話,一定會回復他們,你們這些雜兵連自家養的豬都不如,怎么可能讓他受傷。
也不知誰喊了一句動手,他們四人瞬間分散到四個方向,向張山攻去。
張山直起身子,大喊了一聲:“還不動手?”
沖向張山的幾人明顯一頓,暗自心驚,難道周圍還有幫手?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沒有停下進攻的步伐,還是向著張山攻去。
張山正對著紫義,看到紫義向著費堂主處努了努嘴,瞬間會意,立馬換了一個方向,舉起龍紋手電筒,對著另一名堂主和副幫主而去,全然不管身后的費堂主和紫義了。
他雖然擋下了他們二人的攻擊,可是身后已經大空,費堂主大喜,舉起武器就向著張山擊去。
就在此時,一道紫色火焰向著費堂主攻去,費堂主剛才已經暗自戒備,只是他是防著外人,沒想到紫義會對他突然出手,慌忙之中使出自己的天書技能——硬皮術。
費堂主身上仿佛長出了一層帶毛皮甲,抽身后退,就算如此,也沾到了一絲火焰,燒掉了一大塊皮毛,漏出里面粗糙的硬皮。
他破口大罵:“紫義,你要干什么!”
其他倆人也是不解,向這邊望去。
紫義沒有理會他們,對著張山埋怨的說道:“就怪你出言提醒,要不我這一擊至少帶走一位,你一個人可以對付他們倆個吧,這費堂主就交給我了。”
張山冷笑道:“你遲遲不動手,我還以為你忘記是哪伙的了,他們倆人就交給我吧。”
紫義訕訕的道:“哪能忘記呢?我不是為了更好地偷襲嘛。”
這個時候,其他三人還哪能不明白,剛剛張山是在讓誰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