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夕猝不及防撞上他溫熱的胸膛,腦子里懵了一瞬。
直到嗅覺漸漸被他身上熟悉的淡香侵襲,她才驚覺江宴做了什么。
“阿宴……”她艱難開口。
阮朝夕沒料到江宴會找上門來,原本只穿了條絲綢睡裙,先前借著去洗手間拿毛巾的功夫,披了件薄款針織衫在身上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