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忽然信心倍增,于是迅速接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我微笑著接了電話。
“白癡,快出來一趟,老地方見。”
我聽出來是眼鏡,故意說,“難道要用純愛小說幫我療傷.”
“到了你就知道了”眼鏡笑了笑,沒再說話。
眼鏡一向如此簡明,讓我非常喜歡。
為啥她叫眼鏡,相信大家都能猜出來。因為她的眼鏡就是看小說熬出來的。
在她的眼里,無論男女,都是充滿基情的。也是因為她,我才從言情飛到純愛的。
為了能快點到,我準備騎上我的愛瑪牌小電驢。
下樓的時候,看見媽媽正在掃地。
我眼尖看見一塊玻璃。
“媽,那還有一塊.”我用手指了指。
“謝謝然然。記得出去的時候叫你妹妹早點回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