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貓說,“都怪你。”
眼鏡又加一句,“不虧為白癡。”
躺著也中槍的我只能自認倒霉。
第二天早上,我們?nèi)チ瞬賵觥?/p>
意想不到的是,這里人還挺多的。
其中就包括娘炮和腦殘粉。還有我心心念念的那個“他。”
他穿白T恤衫,黑短褲。兩手松松地插在褲袋里。
我該死地被他吸引住了。
“眼光不錯啊,這女的夠酷啊。”肥貓調(diào)侃道
“你什么意思,他是女的。”我震驚。
是啊,聽說還沒有任何男女朋友。眼鏡故意說。
好吧,這么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于是,我向他打招呼:“嗨,你叫什么名字。”
景松說我的直白常常讓人措手不及。
你在說我嗎,她問
是
她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我叫陳嘉潔。”
“你是為啥被罰”我問
“拿了一本課外書。”她笑笑
我敢打賭,她一定生在一個和諧溫暖開明的家庭。可能還有一個弟弟或妹妹。
我一直迷戀于這種人。
“做好準備吧,我要追你了。”我認真地說。
“奧,”她愣了愣,隨即答應(yīng)了。
然后,教官就來了,讓我們圍著操場跑三圈。
1米78的我成功跑在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