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是痛苦并快樂的。白天我累的要死要活。晚上就要和陳嘉潔進行各種親密活動。
于是,一星期過后,肥貓又胖了3斤,眼鏡的鏡片又厚了幾毫米。而我,就快成功追到她。
就只差一點點。
大巴車上,我努力地把爪子靠近她的手。但遺憾的是,每次都差那么一點點。
“白癡,你好慘啊,”肥貓同情地說。
“你懂什么,連戀愛為何物都不知道。”我不客氣地回敬。
“滿腦子都是粉紅泡泡的腦殘+白癡”她怒道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懶豬+廢柴”我也不甘示弱。
眼鏡這廝早早就換了位置。
本來還要大戰三百回合的肥貓突然不說話了。
我疑惑地轉過頭。我靠,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娘炮跟腦殘粉正在牽手。
十指相連,好不纏綿。
眼鏡突然說,“想不想聽聽他們的故事。”
“你知道?”我說。
“沒有我不知道的,只有我不想知道的。”眼鏡神秘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