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寢室。
我累死累活地爬回了寢室。
天啊,鬼知道在校生還有晚自習。
我都困得不成樣了。
胖妹發來信息他好像完全不明白我的暗示。
我有氣無力地回答,那就明示
怎么明示她問
寫一封求愛信。我說。
好,明白了。她說。
于是,晚上燈都滅了,只有一盞小夜燈還在亮著。
我翻來覆地睡不著。
靠,你就不能關上你的燈我忍不住說。
靠,你就不能閉上你的嘴。她說
我只好帶了眼罩睡覺。
第二天,我照樣頭痛地起來了。
跑完操后還要早讀,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塊被榨干的海綿一樣。
好不容易結束了早讀,我眼冒金星地奔向了食堂。
要了一碗綠豆粥和倆個包子以及一根香腸。
趕緊吃完后就回教室了。
此刻,教室里一片沸騰。
“我真的很喜歡你,你就像星星和太陽……”……我們班的話最多拿著一封粉紅色的信說大聲地念。
我看見寢室長的頭佝得很低。
我突然很同情她。
我走過去,把信截走。
“別念了”我說
“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寫信的人吧,”他一臉侊然。周圍一片晞噓聲。
我只說了一句話,“不是。”然后就坐回去了。
本來準備看好戲的同學都散去了。
下課后,寢室長找我。
她不自然地說:“干嘛幫我?”
我腦袋突然一閃,“你是胖妹對嗎?”
她也一臉驚詫,“你是戀愛指導師。”
我操,沒想到丑小鴨是她。真是尷尬的人生啊。
我生硬地說:“他不喜歡你。”
“我知道。”她愣了愣隨即說道。
然后我便走了。
我一臉痛苦地抱住眼鏡說:鏡啊,你可得救救我,我快被榨成魚干了。”
肥貓一聽見魚干就激動。“魚干在哪?”
陳勝一臉寵溺地說“魚干在我這。”然后肥貓就撲到了陳勝身上。
這促不及防的狗糧。
眼鏡一臉淡定地說:“學校有規定,辦理住宿走讀不得在同一學期。”
“我知道,所以才找你幫忙。”我抱住大腿死死不松手。
“你想我怎么辦”她說
“和你住一起”我努力眨眨眼
“住教室公寓?”她說
“反正房子這么大,你一個人又住不完。”我可憐兮兮地說。
“我考慮考慮。”眼鏡扶了扶眼鏡。
“眼鏡,我愛死你了。”我激動地說
中午自習課。
陳嘉潔習慣地問我,“抄哪個”
“眼鏡的”眼鏡的上交作業一向是最簡潔的。
“她的被人借走了。”
納尼,我抄眼鏡作業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眼鏡把作業借給別人。
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去問眼鏡,她說是18班的一個女孩。看她怪可憐,就借給她了。
我認識眼鏡這么多年,從沒見過她憐香惜玉過。
“長得怎么樣”我問
“還行吧”她漫不經心地說。
“改天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吧”我說
“嗯”
下課了,我去上廁所。
我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不喜歡別人侵犯我的隱私。所以我經常去行政樓的隔間去上廁所。
我小跑到了三樓。
有一個隔間沒鎖,我打開了。
媽呀,里面有個人正站著。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我趕緊把門關上了。
迅速上完廁所后出來了。那個妹子也出來了。
我們出去洗手,我看見她的手腕正在流血。
“我操,你想死啊”我趕緊握住她的手腕拿出創可貼貼住。
還好劃得不深。
我松了一口氣,訓斥她:“小小年紀尋什么短見。”
“我沒有尋短見啊,我只是想讓自己更清醒些,”她認真地說。
“你想清醒些也不用割腕啊。”我不禁吐槽
“這不是割腕。”她說
“書上說,疼痛使人清醒老師說我整天迷迷糊糊的,需要清醒一下。”
逗b吧還有這種書。
真是個中二病晚期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