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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這屆神仙怎么就知道談戀愛

第三十章接風晚宴

冉澤凌空接住一芙,帶回岸上。

“這位姑娘,何事如此看不開?生命可貴,豈可輕生?就是有天大的事……”

一芙揉了揉自己紅腫的額頭,親娘啊,幾千年前她將冉澤打得口吐白沫,后來他便苦練金甲功,看來還真是成效頗豐。她本不是尋死,也像撞死了一回。

“……如果人人都只能看到痛苦,那么這個世界……”

冉澤絮絮叨叨,一芙打斷道:“多謝神君相救,不過我方才是失足,失足掉下去的。”

冉澤還是有些不信,執意要送她回去。

于是一芙只能硬著頭皮往回走。

“對了,這大半夜的,神君怎么有興致出來觀海啊?”

因為君子竹誤將冉澤和含玉當場了一對仙侶,于是冉澤便被他親愛的大師姐轟出來了。

被轟出來這種事,實在很不值得一說。

“這、這……”冉澤撓了撓頭,撓到自己小小的龍角。“我出身北海,在蘅靈山修行許久未見海了,心中感慨,所以出來看看。反正竹軒也不遠的。”

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一芙便猜到定是含玉為了泡仔又將冉澤支走了,可憐君子竹謙謙公子,就要遭她毒手。

送到芙蕖院門口,冉澤恍然大悟般道:“原來如此,一芙姑娘因為芙蕖花主不在綏島所以遭其他花靈排斥嗎?你放心好了,我……”

又是撲通一聲,一個白衣女子被扔出芙蕖院。那女子站起身來,將手上的面具摔在地上,沖著院子罵道:“有什么了不起的?這面具普普通通到處都是,就她戴得嗎?她都死……”

一芙忙上前捂住那人的嘴巴,勸道:“阿凌,你干嘛呢?住嘴吧。”

阿凌冷哼一聲:“她讓雷劈死了這誰不知道?有什么不可說的?”

曜央沉著臉走出院子,一芙忙向冉澤使了個眼神。

冉澤會意,上前自來熟道:“司命上神好久不見啊哈哈哈,我聽我哥說你搶我嫂……不是,我哥說桃止山空氣特別好,其實蘅靈山也不錯的,有機會來找我師父喝茶呀……”

一芙趁機將阿凌拉出老遠。

“阿凌你招他做什么呀,司命你也敢惹。”

“哼,你懂什么?萬一他一個眼花就收了我呢?。”

一芙嫌棄道:“你這頭發都染錯了,人家頭發是白色的不是銀色的。”

“你又怎么知道?你這么能耐倒是讓他把你收了?”

“你瞅瞅你這出息,擔心明天司命找凌波仙子告狀。”

阿凌的語氣這才緩和了些:“你、你替我說說唄,好歹你摔了八跤才給他打了滿桶了平湖水。他總該給你些面子吧。”

一芙應承了下來,但完全不覺得曜央是會打小報告的人。她回到芙蕖院時院內已空無一人。

一芙長出一口氣,本就是多事之秋,兒女之情這種事就別冒出來添亂了。

“你如何知道她的發色?”

身后低沉男聲嚇得一芙一個激靈,一轉身果然是曜央。

“司命大人當真耳力奇佳……妋衣從前常來綏島玩,聊天的時候她告訴我的。”

這些年隱藏身份,她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曜央眼里閃過一絲光,難道這短短一句話也能被抓到破綻?

但曜央卻道:“她還同你說過什么?”

他來綏島,本就是為了找到更多她的痕跡。

一芙本想說沒別的了,但一個人連發色都跟你聊,怎么可能沒別的?于是她指了指屋頂,示意上去說。

曜央飛身躍上屋頂,一芙無奈道:“那個,我還不會飛。”

曜央一覆手,一陣狂風將她刮到屋頂上。

一芙無奈整了整凌亂的發絲,腹誹從前我可不是這么帶你飛的。

她指向北方,說綏島曾經作惡的兇獸現在住在北山,輪流當巡島獸,乖巧得很。除了今日當值的小可愛,其他的兇獸依次名為:中可愛,大可愛,老可愛……

接著說到南方,之所以有那么多巨榕是因為妋衣覺得樹屋住起來很有趣,但最后還是被眾花仙嫌棄覺得像住在別人的身上,便廢置了。

有一次妋衣在島上釣魚,釣到路過的玄武,死活不肯撒手,結果整座綏島被往北拖了三十丈。

妋衣雖然被長蘅婆婆趕出了蘅靈山,但是她還是很喜歡長蘅婆婆。

兩人,不,是一芙一人說了一夜。

天邊泛起魚肚白,一芙一扭頭見曜央雙眼微闔,輕聲道:“我最后一次見到妋衣時,她說她的心愿是所愛之人長樂無央,莫生牽掛。”

曜央的眼球似乎動了一下。

所愛之人指的是存華他們吧,他連她對自己是否談得上喜歡都不知道。他說她是他的亡妻,可是沉魘中的事情她認不認呢?

“大人,站了一宿,下去休息吧。”

“無妨。”

一芙啞著嗓子道:“我有妨。”

一覺睡到黃昏,一芙推開房門時落日余暉還是有些刺眼。

瓊蓁宴雖還未開始,但因為到綏島的賓客已不在少數,鹿韭仙子便在今日先行舉辦了個晚宴接風洗塵。

一芙估摸著時間,現在去也還來得及吧。

曜央房門仍舊緊閉,回來的時候給他打包些好了。

晚宴在了平湖畔,一芙才到冉澤便站起來揮手致意。

“到這邊來,我給你留了位置。”

一芙走到冉澤那桌,方坐下,喝了口果酒解渴,抬眼一看,險些嗆著。

這是萬年都未必能一見的場景。

君子竹化女相了。

雖說花仙多是雌雄同體,但一般選定了哪種形象就不會輕易改變了。君子竹這是被含玉騷擾怕了嗎?

沒用的,一芙抑制著瘋狂上揚的嘴角,含玉她圖美色是不分男女的。

“你怎么能上桌?”

循著這并不是十分友好的聲音看去,又是阿凌。

“你一個花靈怎么能跟仙君們同桌呢?”

方才還支頤癡看君子竹的含玉也看了過來,兩個美人兒怎么看著要吵起來了?

含玉忙起身拉著阿凌坐下:“美人兒,站著吵辛苦,你坐下說。”

阿凌從未見過如此難以形容的人,一時竟有些手足無措。

一芙突然覺得阿凌若是想勾搭含玉應該手到擒來,可惜含玉一直避官,啥頭銜也沒有,阿凌對她應是毫無興趣。

忽又有人到了。

“含玉前輩!”

這個聲音一芙聽著耳熟。

“飛捷兄!”

二人相擁而泣,好似知己重逢。某種意義上他們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知己。

“這個妹妹我好像見過。”飛捷走到君子竹旁邊,一芙覺得君子竹的臉好像綠了幾分。

飛捷俯下身捧起君子竹的手道:“啊,在夢……”

突然一個影子沖向飛捷,在他腦袋上重重一擊。

心月狐很少炸毛,尤其是當眾炸毛。

“老狐貍你打我干什么?”

“你、你不檢……”心月狐鼻子動了動,突然看向一芙。

一芙心里咯噔了一下,雖然這具身體已不是原來的了,但她還是莫名心虛。心月狐皺著鼻子湊到她身邊,用力聞了幾下。

她這詭異的舉動將整桌人的目光都帶到了一芙身上。

“你身上有花椒的味道。”

第七界的皮囊套在身上絕無破綻,只是皮囊易腐壞,要保鮮有兩種方法,一是以修為養護,二是吸食凡人精氣滋養。一芙的神力完全來自魔族的執念,修行對她幾乎毫無作用。所以兩種方法,前者一芙辦不到,后者一芙下不去手。

她試過往身體里注入水銀,以期這具皮囊能維持得久一些,痛得肝膽俱裂。于是她便夜夜睡在狀似棺材的床上,內鋪花椒石灰,衣物也內藏砒霜、水銀,雖然難受,但好過疼得滿地打滾。

不過她出門必先以荷蕊沐浴,衣物也放得離棺材很遠,味道應該很淡才對。

一芙籠了籠袖子道:“我喜歡吃花椒罷了……”

心月狐眼睛一亮,道:“我也喜歡吃花椒!”

巡于席間的丁香花靈聞言,很積極地端上了一大盆花椒,不愧是百結仙子訓練出來的,果真妥帖。

心月狐舀起一大勺塞進嘴里,一臉享受。

一芙喉頭一動,驚得不知該看何處。人說喜歡吃花椒難道不是喜歡加在菜里佐味嗎?還有人喜歡純吃花椒的?

眾人頗有些驚訝地看著心月狐,然后又期待地看向一芙。

一芙只能舀起一勺,還未入口,便覺得頭皮發麻。塞進嘴里也不敢咬,只有嘴巴胡亂動兩下裝作嚼過了,然后硬生生咽下去,險些噎著。

散了宴,一芙右手拎了幾盒糕點,左手捂著胃回到芙蕖院,曜央的房門依然緊鎖。

她走到窗邊,往里頭探了探,沒人。

“仙子有事?”

一芙尷尬轉身,她方才那個樣子確實像極了一個窺視狂。

“仙子擔不上,我就是一個小花靈。”她舉起手中糕點道:“我給你送點吃的。”

見曜央盯著自己捂著胃的左手,一芙上下捋了捋道:“吃太飽了,有些不消化。”

“多謝美意,我不需要。”

“那我自己吃……”

一芙尬笑著走下門廊,回到自己的房間。方一進門便靠著墻蹲了下去,這具身體實在是太脆弱了,小小胃疼便無法承受。

她不知道方才她站在曜央門廊外時已經臉上慘白,滿面虛汗。

擷鶴一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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