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澤偷偷沾指吮了口：“唔……還是甜的，用來煉丹丹藥也會更好吃了呢！”“當然，當然，我們小……我的手藝，的確不錯。”鐘鐘反正是聽出來他們在夸靈果醬做的好，她也替小姐開心。

雙方當場交易，過程十分順利。

鐘鐘胖胖的身子，在木梯上來回跑動。用她的話說，儲物袋不巧壞了，她要親自上樓把剩下靈果醬罐搬下來。

靈果醬整整齊齊碼在桌上，谷心眠輕巧一揮袖，眨眼間全部收進儲物袋。

他再一揮袖，一堆靈石便出現在桌上。

鐘鐘認認真真點過，又吭哧吭哧搬上樓。

最后一趟時，谷心眠和穆青玄商量了下，問鐘鐘：“姑娘，不知你什么時候還有新的靈果醬？”

“你要那么多干什么？倒賣呀？”鐘鐘心直口快。

“呵呵呵。”穆青玄笑道，“姑娘恐怕不知，我們谷靈山弟子在修真界，論修為境界不敢說第一，論煉丹術卻是其他門派遠不能比的。門內弟子各個煉丹，自然需要的靈果醬也多。”

“原來如此。”鐘鐘搖頭晃腦，“我去問問，不……我回去想想。”

她蹬蹬蹬跑上樓，江亦澤早在后頭撇嘴。

“師父，她只是個跑腿的，莫逆市女攤主另有其人。”

谷心眠“噓”了一聲，眼觀鼻，鼻觀心：“不可說，不可說，修真界爾虞我詐，女攤主有所保留也實屬正常。我們，就不要拆穿了。”

鐘鐘又下來，帶了罐固體果醬。

“紅色的你要不要？”她全然不懂，蘇卿讓她拿下來她就拿下來了。她自己還以為紅色的，是次品。

谷心眠接過，和穆青玄倆師兄弟仔細檢查一番，兩人都驚喜地瞪大眼。

“啊，固體果醬！”

兩人同時道。

“呵呵呵，能把回靈果完美制成醬保存，已經不易。竟然連固體果，也能絲毫不外泄靈氣地制成了醬。”穆青玄望了眼二樓，對那個不露面的女攤主更加欽佩。

鐘鐘眨眼問：“怎么，紅色的更好么？”

“呃，這個……”

“呵呵呵，紅色的我們也要，你上二樓再想想，多少才賣。”

谷靈山眾人很給鐘鐘面子，鐘鐘毫不察覺，只是樂呵地再次爬上樓。

“小姐小姐，他們紅色的也要呢！”二樓房間里，鐘鐘小聲向坐在椅上的蘇卿匯報。

“聽見了。”蘇卿抿了口花茶，把小道士那得來的儲物袋給鐘鐘。

里面原本裝著的東西，都被她轉移到如意空間。然后塞滿了固體果醬，省得鐘鐘再辛苦，要分幾趟搬運。

“這個……”鐘鐘擺弄著那不起眼的袋子。袋口還磨破了些皮呢，舊兮兮的，小姐也不知哪淘來的二手貨。

“這就是你吹牛的儲物袋，固體果醬都在里面呢，一百罐。告訴他們，一塊靈石，儲物袋也送了。”蘇卿舉起一根瑩白的手指頭。

“啊？一百罐才賣一塊靈石，還儲物袋做贈品。小姐，你是不是看上老道士身邊那三個年輕道士了，怎么那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