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郝楓理面而來的強勁壓迫感讓他被迫后退一步,丹鳳眼中也悄然經過了對郝易爵氣場的恐慌。
但忽閃間,他挺直了腰桿,不知道從哪里找回了底氣。
“當然是你這跟班了,怎么,說一句你還心疼了?”
“郝楓理,你這張嘴要是再不管好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郝易爵講道。
反反復復的在挑.釁自己的底線,如果他們不是一家人他真的早就除之而后快了。
郝楓理嘴角抽縮了下,面前這位狠心毒辣的殺神能夠忍耐他至今已經是他燒高香走好運了。
他卻還是陶醉在自己的春秋大夢里全然不愿意醒來。
“你威脅我?你真以為成了藤皇掌權,又娶了江嘉璃真能高枕無憂了?說出去不也是為了錢權娶了一個傻子的小白臉!”
在小白臉三個字剛剛落下之際,郝易爵長手突然精準地抓住了出言不遜的郝楓理,他拽著他領口把人殘狠地拖到自己的面前來。
這一瞬間,男人周圍都漫布上了一股生人勿進的保護墻。
他一字一頓地對著面目可憎的郝楓理道:
“再說一遍。”
郝楓理低目看著郝易爵抓著自己的那只手,青筋暴起,完全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
“你...你還想動手?郝易爵,這里可是山水居不是你葳蕤灣!”
“我讓你再說一次。”郝易爵咬著牙,他倒是要看看郝楓理是不是有那個膽氣把這把火繼續點下去!
郝楓理不愿示弱,總歸是他不相信郝易爵真的敢在山水居對自己動手。
他極盡惡毒,嘴臉丑陋卑鄙:“我說,你是小-白-臉!”
‘咻──砰──’
聲落郝易爵一拳頭直就揮在了郝楓理的臉上!
他的人被郝易爵打飛到了墻邊,在震驚和狼狽中他根本就沒意識過來郝易爵真的會動手。
郝易爵走到地面上那還沒認清現狀的人前,雙手互握,骨頭便發出了‘咯咯’的作響。
“你...你竟然真的敢打我!郝易爵是你不顧兄弟情義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郝楓理從地上起來就要往郝易爵俊容上面反擊。
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除此之外嗓門也是一高再高,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而一直站在一旁不言的古銘見郝易爵有危險,在郝楓理出拳的那一刻快準狠用手心接住了那鐵拳。
他面帶隱笑,語氣卻全都是告誡:
“郝二少,和氣生財,您這是要把山水居的人全給激出來嗎?”
郝楓理看著那差點就要落到郝易爵臉上的拳頭,心中越發地憤恚:
“你給我放手!”
“我是郝總的人。”古銘‘好意’提醒。
“你們大晚上的鬧騰什么呢!”
在古銘沒打算放手郝楓理沒打算罷休的時候,從長廊掛著清雅標牌下的房間里,一位穿著深藍家居服的男人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的聲音渾樸而有倦怠,傳入郝易爵的耳朵里,可以明顯見到他墨眸中陰騭加固。
他厭惡這聲音,這輩子如果可以他都不想要再次聽見這男人的聲音。
郝振東見到郝易爵還是很詫異的,他的這個兒子即便是回家了也不會和自己知會,現在想來他們也已經有三個月沒見過面了。
他來到郝易爵身邊,見他連看都不帶看自己一眼心里難免的難過:
“易爵,你這么久不回來,一回來還和你弟弟吵架是不是有點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