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初夏看她就宛如在看一個白癡:“原來在你的觀點里,酒喝得多就是有種?
恕我沒辦法茍同你這種看法,如果這就是有種,那這份殊榮還是留給你自己好了。”
她甚至懷疑安依依的腦回路是不是和常人不太相同。
安依依沒想到袁初夏伶牙俐齒起來絲毫不饒人,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