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隱藏任務:許小雅的麻煩。”
“任務難度:C級。”
“宿主是否接受任務?”
突然的任務提示聲,讓張俊臉色微變,看了看被自己拉著起身,但還是低垂頭做鴕鳥狀的徐小雅;又看了看這里的老板龍哥一眼。
“接受。”
雖是C級任務,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小雅,你有麻煩?”
見她小身子抖了抖,還是低垂著頭,沒有吱聲。
原來,徐小雅的父親是個老賭鬼,三個月前因為賭博,把家里的房子抵押借了20萬高利貸輸光了,因為不甘心,所以帶了幾張女兒的照片,又拿去抵押了50萬。
照片怎么抵押這么多錢呢?
肯定是不行的,徐父抵押的是她女兒,而且簽字畫押了。
當然,拿人當?shù)盅何?,在當下也是不具備法律效應,屬于無效的。
而且是違法的。
當初簽字畫押的時候,徐父根本沒有想過自己還會輸,他還指望著這50萬翻身發(fā)大財呢。
結(jié)果自然是又輸個精光。
50萬啊,而且是利滾利。
徐父雖然混蛋,自知這下是把女兒給坑慘了,就帶著女兒躲到鄉(xiāng)下去了。
在鄉(xiāng)下親戚家足足躲了快三個月,就在前幾天,實在忍不住賭癮,又在鎮(zhèn)子上麻將館打起了麻將。
沒成想,被龍哥手下的小弟給認出來了,當場就給抓了起來。
把徐父揍個半死后,威脅他,要么還錢,要么給人。
一問要還多少錢,才知道那50萬經(jīng)過近三個月利滾利,現(xiàn)在要還200萬。
徐父自然是不敢把自己女兒送進狼窩,又還不起錢,所以情愿自己被揍死,也沒說出女兒的下落。
誰知道,第二天,見父親失蹤,徐小雅擔心父親又賭上癮,竟然來了小鎮(zhèn)麻將館找她父親。
結(jié)果自然是被守著的小弟逮著正著。
至于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做陪酒女,自然是她自己的要求了。
從了龍哥的話,自然什么錢也不用還,但是她的下半生只能在龍哥的鼻息下活著了。
她不甘心,還想掙扎一下,盡管這樣的掙扎在眾人眼里是徒勞的。
但她還是想試試最后這幾天,能不能榜上一位讓自己不討厭的富二代,只要他肯為自己付這筆錢,救出自己的父親,自己就用余生為他做牛做馬。
總好過,余生在自己厭惡的龍哥鼻息活著要好。
張俊一把勾起她的下巴,溫聲道:“今天高興,天大的麻煩,我?guī)湍憧瓜隆!?/p>
他有底氣幫徐小雅抗雷,但是徐小雅不知道啊。
徐小雅臉色發(fā)白,看了龍哥一眼,見他目光正死死的盯著自己,不由身體一僵,瑟瑟發(fā)抖。
龍哥冷笑道:“小兄弟,怕是她的麻煩,你不敢抗?!?/p>
“哦?”張俊一臉不以為意,C級任務而已,有多難?
“徐小雅,今天是最后一天期限了,不對,已經(jīng)過了12點了,期限已過,你是給錢還是給人,今天你必須給我句痛快話。”
龍哥一揮手,身后的小弟們呼啦啦把張俊和徐小雅圍了起來。
原來是欠錢啊,張俊恍然。“多少錢?我?guī)退o了?!?/p>
怪不得才C級,多簡單的事。
龍哥伸手三個手指,冷笑道:“300萬,你給嗎?”
雖說眼前之人一副富家公子打扮,泡個夜店也花了小幾十萬,一副不缺錢的模樣。
但他還不真不信這富二代會為了夜店才第一次見面的陪酒女,就幫她還300萬華幣。
這可不是30萬,是300萬。
龍哥心道:就算富二代色迷心竅,真給替徐小雅還了錢,老子垂涎她這么久,她的頭次沒吃到嘴,你也休想這么容易把她帶走。
這也是龍哥沒有強行對徐小雅行不軌之事的原因。
強行的,哪有逼她自愿送上門帶勁?
“龍哥,不是說200萬嗎,這么又變成了300萬?”徐小雅顫聲開口。
“哦,怎么回事?”張俊疑惑的看著小雅問道。
徐小雅臉上略微猶豫,看了看他的俊臉,咬了咬牙道。
“我爸三個月前借了他們50萬高利貸,本來昨天是要還200萬就可以,但是現(xiàn)在,張少,你能幫我嗎?”
眼前的這位富二代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自己對他也很有好感,所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生怕聽到張俊拒絕的話語。
她渾身都在發(fā)抖,眼淚嘩嘩流了下來。
張俊哈哈大笑,一副視周圍人群如無物的張狂模樣,見龍哥滿臉陰沉的看著自己,他勾起徐小雅梨花帶雨的俏臉,吧唧一口親在她粉嫩的小嘴上。
“呵呵,別怕,我剛剛就說了,天大的麻煩我都幫你抗下?!?/p>
春宵一刻值千金,也懶得再跟這所謂的龍哥BB了。
“阿龍是吧,劃下道來,我趕時間。”
張俊給自己點了根煙,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道。
見張俊這番姿態(tài),徐小雅內(nèi)心開始絕望。
“艸,還真當你是個人物了?!?/p>
這H州有名的富二代,自己誰不認識?
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子弟。
所以龍哥暴怒,拿起桌上的酒瓶,高高舉起就往張俊頭上在砸去。
“啊,小心?!毙煨⊙朋@呼出聲。
縮在后面的吳艷萍和韓佳佳也是驚叫出聲。
這里可是龍哥的地盤,小弟眾多,惹怒龍哥對他有什么好處?
她們都是想不通,張俊為什么要作死。
見龍哥罵人的言語和動作,張俊臉色陰沉了下來,深吸了口氣,吐出一個字。
“滾~!”
“轟隆~”
龍哥手里舉著的酒瓶一下子就爆裂開來,碎裂的玻璃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全部扎進了他的身體。
人也像是被汽車擊中一般,身體倒飛重重砸在包間墻壁上。
他滿臉痛苦的捂著胸口,眼神驚恐的看著張俊,想說什么,卻是一大口鮮血噴出,吐得滿臉滿身,狼狽至極。
吐血之后,感覺身體能動彈了,他想喊饒命,嗓子里像是卡了很多刀片一般,根本說不出話來。
只能強忍著全身如針扎般的疼痛,跪在地上,對張俊方向拼命磕頭。
“咚咚咚~”
包廂內(nèi)一片寂靜。
只有滿身是血的龍哥拼命磕頭的聲音。
龍哥的小弟們都是渾身僵硬,站著動都不敢動。
張俊起身,伸了個懶腰。
對一臉目瞪口呆的徐小雅笑道:“走了,回去睡覺,很晚了。”
至于后面的兩女,他已是沒了興趣。
摟著徐小雅走到門口,張俊轉(zhuǎn)頭對龍哥問道:“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p>
龍哥跪在地上,點頭如雞捉米。